我知道他性子上来了,赶紧讨好求饶,可是已经晚了,他直接提枪上阵。
挫骨扬灰的痛!
“墨爷……”我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故意停下动作:“回答我……”
“玫……”还没能说完,他握住我的腰,就走向卧室。
那晚,他让我回答了千千万万遍那个问题,我说了千千万万句玫瑰,喊了千千万万遍墨爷。
终于,他满意了。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但我这里,倒是没有丝毫见外。
第二天十点,我们同时醒来,有一瞬间的错觉,这是我最盼望的事情,就是以后每天睡醒,他都在我枕边。
可我明白,我们之间有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姓萧,他父亲是萧战胜。
他洗澡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记住上次孟姐给我的教训,问了一句,是谁。
“我,你六哥!开门!”老六的声音很洪亮。
我放心下来,打开门,只见老六提着几个袋子:“这是墨爷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有些难为情地接过来:“六哥,进来坐坐?不过我这里没茶叶……白水成么?”
经过昨晚的事情,我已经彻底把老六当成了朋友。
他是怎么护着我,劝我,我心里一清二楚。
老六摆摆手:“我不进,墨爷还有别的事儿等着我去做!”
他有些心猿意马,我抬眼:“你是在惦记周芝芝吧?嗯?”
“那丫头,就是和地摊货,谁都可以上,有啥好惦……”还没说完,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摸了摸后脑勺,他低头笑:“那个,苏苏,我不是那意思,你知道的!我这人说话就直来直去,但是没有瞧不起的意思!”
他这是怕我多心。
其实男人见了这么多,老六的确是属于实诚的,有什么说什么,绝对不刻意讨好,也不虚伪。
我摇头。
老六走了之后,萧谦墨裹着我得浴巾出来。
女士浴巾稍微短小一些,裹在他身上倒有些滑稽了。
“老六刚才把衣服送过来了,换上吧!”我忍俊不禁。
他斜了我一眼:“你准备让我亲自拿进去?”
“不不不,我帮你放卧室里!”我边说边往卧室走。
很好奇,这些白玫瑰都是什么时候送来的,为什么每天都会有。
但我并不会想要捅破这层纸。
他的这些东西,从里到外,甚至还有底裤。
我看得脸红,把它整理好放在最下面。
“先穿的东西,放在下面做什么!”萧谦墨看到我的动作走进来。
我一下子变成了结巴:“那那那……那个,我顺手……”
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他贴在我耳边:“用都用过了,还不敢直视?”
我试图掰开他的手,但无果。
“墨爷,别闹了,我去点外卖!老六说,你下午还得忙了!”
他非但不放我,反而抱得更紧了:“下午有一批货到赌石街,一起去?”
后背生凉,我不得不提醒他:“墨爷,大白天的,苏苏还是尽量不和你一起,你父亲那边……”
他沉默了一阵,环在我腰上的手松了一些:“怕他做什么,才十岁?”
怕!自然怕!
萧家的人,我每个都怕!包括他萧谦墨!
“苏苏胆小!”我笑道,“算了吧墨爷!”
手,松了。
他说:“我需要你的眼睛,它们对石头敏感!”
前面四个字,让我心跳加速,后面的十个字,让我心跳骤停。
清醒了不少,也再次自我定位。
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