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他把我的裙子也往上拉,看到我身上的伤时,目光突然变冷。
“跳窗?”他声音来自冰窖一般。
我反而放松下来,还没点头,他的手盖在我膝盖上。
“植物人?没有痛觉?”他喉结动了一下。
并没有关心的成分在里面。
有的是犀利和无情。
“痛?是什么?我只知道,解脱!”我两眼含泪却不肯让它流出来。
他抓住我的衣领把我上半身拉起来:“再说一遍?”
“我想解脱!”我大喊,“你成全我?”
萧谦墨冷笑:“你想怎么解脱?嗯?”
话落音,他站在床下,把我提起来,往浴室走。
把我推到花洒下,冷水一开,浑身冰凉。
瞬间湿透。
大雨倾盆般的感觉……
刚摔伤的伤口,被水一冲,清晰到钻心。
“你干嘛!”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
就算哭了,泪水也和花洒出来的水混成到一块儿了。
“解脱?”他说,“清醒了?”
这两个问题之后,心坎儿也被淋湿了。
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冷。
我被他抵在墙上,动弹不了。
“够不够解脱?”他问。
我摇不了头,也点不起头。
只是冷,只有冷。
————
醒来之后,我躺在床上。
换了睡衣,头发被吹干,伤口已经被重新处理过,但浑身无力。
房里空无一人,却有种置身地狱的感觉。
手上的戒指还在,光泽依旧。
很热。
手机响起的时候,我抬手都困难。
好不容易拿到手,屏幕已经黑了,再亮起来,是韩越琛。
来自上个世纪的人。
甚至没有勇气接他电话。
当电话响起第三遍的时候,我接了。
“苏苏姑娘,你在哪里?”韩越琛的声音很温暖。
让人想起他碧绿sè的眸子。
我张嘴,发不出声音。
“听得到我说话吗?”他温柔地问我。
这让我想起了昨夜萧谦墨的bào行。
“在萧谦墨家里。”我回答。
他沉默了。
我抱着一线希望,他却沉默了。
“那等你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行么?”他退后一步。
萧家的人就这么可怕么?
人人都退后一步。
“嗯,好!”说完我准备挂电话。
“需要我帮助吗?”他问。
我愣了一下:“不用了,谢谢!”
挂上电话,我休息了一会儿,起身……
拿上包和手机,自己离开了萧家。
走出这法式建筑,我打车回了darknight。
路上,给棉老打了个电话。
他在那头很冷静,第一句话问我,戒指是否还在手上。
我点头称是。
“丫头,你得忍耐!那萧谦墨,也不是不喜欢你,你看,他把你从萧家带出来,也是就证明了他在意你!”棉老仍然波澜不惊。
在意?
在意我,把我扔花洒下……
比恶魔还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