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段日子，这两人没少闹幺蛾子。

不然露露也不会连着她也一并收拾。

山不转水转，谁知道这周芝芝以后会不会踩到露露头上去。

反正，我目前，只想尽快脱身。

脱身前，并不想给自己惹事。

“苏苏！”露露满脸骄傲，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扯着，“你之前，不是让我再找一个金主么？嗯？现在我找到了！如了你的愿，你满意么？”

我咬着牙，连敷衍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周芝芝干脆放声大哭。

露露把我的头发一扯，直接把我的头扯向床头柜：“我也要让你脑袋上多个窟窿！”

砰……

双眼都黑了一下。

额头直接撞在床头柜的角上。

护士早就吓傻了，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周芝芝继续在我耳边哭。

还没定下神说话，她继续用力，再一下……

砰……

比刚才那一下，疼多了。

忍无可忍，我一把推开露露的手，站起来退后一步。

额头上痛得钻心，盯着她：“露露姐，你不要欺人太甚！昨天，我的脸被你打肿，现在都还没消，现在你赏了我两个血窟窿，是不是可以扯平了！”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痛的地方，cháo湿一片。

放手看了一眼，血沾在手上，粘稠。

露露看着自己的手，手上的绿sè指甲油鲜艳夺目。

头都不抬：“算了，你也说了，我们以后，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样吧！你肯给我下跪，我就当扯平了！不然……”

她忽然抬头，眼里的狠厉让我瑟缩。

周芝芝直接跪在床边一阵痛哭，就像死了娘一样。

露露没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

周芝芝，倒是聪明！

哭一哭，免了一顿酷刑，真值！

“露露姐，下跪，是不是太过分了？”额头上的痛不停地让我保持清醒。

一直往外冒血。

护士就在这病房里，我却没有胆子让她替我贴个纱布。

露露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朝我扔过来：“过分？”

我赶紧躲开，胳膊处的衣服被割了条小口子。

“你不是对我做过更过分的么？嗯？”露露瞪着眼睛，“有本事你试试，同时几个男人伺候你的感受？嗯？不过是下跪而已，有那么难？”

我哑口无言。

老六还真是，继承了萧谦墨的，狠厉。

但我不服，凭什么，他们的债，要我还！

别无选择！

呵……

“下了跪，就原谅我？”我问了一遍，声音都在颤抖。

露露又看向她的指甲：“难道我露露还会说假话？”

直接，跪了下去。

“把刀拿上，跪着过来，给我削苹果！”露露的傲慢有增无减。

心里郁结，无法排遣。

我抓着水果刀，跪着，一点点，过去。

直到病床边。

正要拿苹果，露露再次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第三次朝床头柜上撞去。

万念俱灰！

苏暮烟啊苏暮烟！

你的骨气呢？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咬着牙，一声不吭。

露露松开我：“行了，削苹果！”

呵……

苹果削完，周芝芝终于停止了哭声，眼巴巴地看着我。

“行了，你们走吧！我累了！”露露下达命令，“我露露说话算话，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