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做什么!敲人啊!”我气急,“别敲头,敲脖子!”
周芝芝哆哆嗦嗦地拿着鞋,迟疑,犹豫不定!
“周芝芝,你想死么?”露露平常也算是养尊处优,并没有常动手。
但我也不见得能支撑多久。
被露露一吓唬,周芝芝果然不敢下手,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哭什么!”我更急了,“你如果不动手,那你才是等死!我答应你!这件事完了,我带你!赚钱也好,要男人也好!快!”
老六那边,以一敌三,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他应该也是赶过来的,所以来不及叫人。
仿佛过了一个世界那么久,露露一直反抗,我的胳膊根本没多大力气,周芝芝终于抬起胳膊,直接往露露头上敲。
我抓着的人瞬间没了力,往地上倒去。
“你……”我气得发抖,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很好,周芝芝,你长这么大,分不清脖子和头?”
“对对对……对不起,苏苏姐,我我我……我紧张……”
露露的前额被鞋跟敲了个窟窿,我双腿发软,被打的那边脸颊也隐隐作痛。
“老六,救护车!”我的声音很小,已经没有力气再让它更大声。
人不能死,所以我让周芝芝敲脖子。
现在……
“啊……”周芝芝这才知道后怕,扔掉鞋子跛着脚就往外跑。
我一把抓住她:“待着!”
————
另外三个人把露露送往医院,而我和周芝芝上了老六开过来的车子。
她坐在后座,双腿蜷缩在座椅上,不断抽泣。
而我,脸颊疼痛,浑身疲软。
今晚这场噩梦,恐怕在以后,得让我难以安眠。
老六开着车,神sè凝重:“还好我及时赶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六皱眉:“下午我回来替墨爷处理点事情。要不是碰巧,你也没这么幸运。”
“那你知道我出事?”我起疑。
现在我并不信任任何人。
“darknight的保安告诉我的!我和他熟!”老六开着车。
看来,那两个保安,也不是没有人性。
不敢公然救我,好歹知道帮我搬救兵。
“谢谢!”
“不用!”老六回答,然后又说,“你要是有事,墨爷非扒了他们的皮!”
“别告诉他!”我脱口而出,“这是我的事!我们也算朋友,与他无关,这次的情,算我欠你的!”
老六抓抓后脑勺:“我已经告诉他了。”
一怔,差点骂人。
但想想也是。
他是萧谦墨的人,自然一切事情,都必须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之后,老六把我送回小区。
大门口,车里。
我拿了些钱,让他帮忙照看一下周芝芝,给她找个地方休息,会所是暂时不能回去的,总得睡觉。
老六有些恼火:“我只听墨爷的差遣,恕难从命!”
周芝芝还在后座瑟瑟发抖,我不愿意把她带回我的住处。
只能耐着性子:“六哥,就当帮忙,以后,你有难处,我也会尽力帮你!”
他抿嘴,最终点了头。
开门下车,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一步步朝单元门口走,没走几步,索性脱掉高跟鞋。
突然想起韩越琛说的,高跟鞋,是女人的武器,不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