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出去了。
脚踝的痛也缓解不少,还好只是摔倒扭伤,不至于弄到筋骨。
否则,我这几天,还真得休息了。
没有问萧谦墨为什么会答应猴子无耻又yòu稚的挑战。
反正,肯定不是为了不让他来找我麻烦。
他是在维护他的尊严。
等了几分钟,他没有要走的意思。
桌上还有一瓶酒,我干脆拿过来,开了盖,倒在杯子里,递了一杯给他:“墨爷,上万的酒,除了倒在脚上消肿止痛,咱也可以喝点!”
他接过,抿了一口,眉头一直皱着。
出于职业素养,我多喝了几杯就开始胡言乱语:“墨爷,其实石头没什么好玩儿的,人心才是最值得赌的东西!”
并没有喝醉,但我头晕得厉害。
说这种无意义的话,跟萧谦墨,还是头一回。
十八岁的年纪,却经历过无数沧桑。
出生农家,六岁的时候,母亲离家出走,没多久我爹就迷上赌博,然后,把我给输了出去……
被当作赌注那年,我十四岁。
往事随风,可不会像风一样吹过就不见。
而是深深印刻在心头。
成了永久的疤痕。
穷这个字,贯穿了我十八岁前的每一天!
所以现在所有的奢靡,都是我对贫穷的畏惧。
我怕有一天,我会再回到一穷二白的日子。
“赌人心?”萧谦墨晃了晃酒杯,喝掉一半,看向我。
我开心一笑:“对啊,墨爷你玩儿了那么多,玩儿过人心么?”
萧谦墨捏紧杯子,把剩下的半杯酒喝进嘴里,然后伸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搂进怀里。
“你有么?”
“当然了!苏苏当然有心,没了心我怎么活着陪墨爷喝酒?”我故作淡定。
我自然有心,尽管它是空的,空到濒临死亡。
“借我玩儿几天?”他把手放在我心口。
大手覆盖的地方,颤抖得厉害,却酥麻到没了知觉。
“借?”我笑着,“墨爷真看上它,拿去好了,不用还!”
他的手僵了一下,语气更凉了:“你倒是大方!”
“对呀,谁借我都给。苏苏的人,苏苏的心,还有……”我在他怀里缩了缩,“苏苏的身……啊……”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咽喉突然被一股大力锁住,
吐不出来的最后一个字。
窒息感席卷而来,压根就没有喘息的余地。
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却被他直接推倒在沙发上,上半身倾斜过来。
一点点凑近,越来越窒息。
偏不了头,索性直视他。
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
并不是情绪使然,而是,呼吸困难。
“恐怕,你太高估自己了。”他斜了斜下巴。
咽喉处难受到想要咳嗽,但他的手指丝毫没有留给我这个机会。
丝毫没有。
眼泪就这么夺眶而出,头一次觉得自己是这样没出息。
呼吸急促,萧谦墨的模样在我眼前出现了重影……
拼命摇头,我并不想死。
况且,我不想死在萧谦墨的手里。
不值当!
“你记住,端庄且文静的女人,变得迷乱,会使人心醉;但原本就迷乱的女人,再怎么迷乱,也毫无情趣!”萧谦墨冷声道。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