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小姑娘闹着玩儿的!苏苏高攀不上你!墨爷想要女人,什么样儿的都会前仆后继地过来。”
萧谦墨伸手把我一搂,触不及防跟他上身贴合。
他低头看着我的锁骨,视线下移。
倒抽一口冷气。
锁骨到xiōng口,有一处纹身,一枝梅花。
并非我喜爱,而是,十五六岁那年,我硬生生被打断了锁骨,留了伤疤,只能用这玩意儿稍加遮盖。
他知道理由,知道我被打断锁骨的理由。
时隔两三年,那恐怖的一幕始终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也不愿意回忆。
夜晚,寂静又喧嚣。
寂静是夜晚的本sè,但喧嚣,是来自哪些不谙本sè的人类。
路灯下,萧谦墨的脸显得冰冷,而又遥远。
那枝梅花,虽不是因萧谦墨而存在,却也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从锁骨蔓延到xiōng口,盛开在我皮肤上,时不时,惊诈着我内心的宁静,使之喧嚣灼热。
“宁愿卖给别人,也不跟我?”萧谦墨的视线偶从梅花收回,转而盯着我的眼睛。
他的视线太过犀利,让我避闪不及。
也不必躲闪。
自我踏进darknight的那一刻,就没有什么是我在怕的!
当然,萧谦墨是一个太过特殊的存在。
已经超越了怕,还是不怕,这一根隐形线。
“墨爷!”我深吸一口气,伸手环上他的脖子,“你愿意出价的话,我上一次是三十六万!如果你不嫌脏,也觉得值,好,我跟你走!”
我知道他不会!
把话说到这一地步,他便不会。
以我,对他的了解。
果然,他眼睛微眯一下,推开我。
意料之中的一个踉跄,我笑了:“墨爷慢走!下次再来!”
车边,司机老陈早已经替他拉开后座车门。
我抬起手冲他挥了挥手,道别。
也不管他是不是看到了。
无关紧要!
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头又开始发晕,胃疼到难受,前额明显有细细密密的汗水冒出。
紧了紧外套,转个方向,朝我的新住处走去。
那住处,别说是人给我设的圈套,就算里面住着恶鬼,我也不怵!
一脚一脚,踉踉跄跄朝小区走去,好在不远。
就当醒酒。
呵,han冬夜晚,大马路上,昏黄灯下。
醒酒?
还真特么雅致!
正享受这片刻的宁静,身后两束车灯破开路灯的黯淡,仿佛穿过了我的身体,直射到我眼前的路。
惊了一下,停住脚靠边走。
我可不想明天的z市新闻多了一条:某酒店头牌,醉酒路边,毙命车祸,死无全尸。
可是那车跟我杠上了,我往边上让,它便往边上追。
来者不善!
我索性不走了,停脚!
双手环xiōng等着挑事儿。
果真,那辆大红sè的轿车稳稳停在我身侧。
三秒钟,下来一个身材火辣,五官jīng致的女人。
还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