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烨觉得宋乔的话也有道理,没再反驳,只想着那几位世家家主还是得查一查,隐藏如此之深,又对宋乔有恶意,说不定当年偷换了周家女婴的事就是其中一人做出来的。
“就是不知道,那人是否有同伙,或者说,他只是给人卖命的?”
宋乔分析道:“若是有同伙或者组织,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人,他们隐藏起来的目的又是什么?若只是给人卖命的,那就更加要引起警觉了,也不知道他上面的人实力达到了哪一步。”
宋乔的分析不无道理,沈烨也起了紧迫感。
此人一日不查出来,乔乔的危机就一日没办法解除。
宋乔见沈烨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心下觉得好笑。
“阿烨,你别这么紧张,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
再说了,宋乔对于自己的武力值还是有自信的。
毕竟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能够修炼到宋乔这个高度并不是容易的事。
沈烨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对方在暗我方在明,有危险的还是自己的心上人,自然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的。
他搂紧了宋乔,拿自己的脸蹭了蹭宋乔的脸。
“乔乔,只要是你可能有一点点的危险,我都不放心。”
宋乔回抱住沈烨,头顶着他宽阔的胸膛,只觉得心中暖洋洋的。
“阿烨,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让自己陷入险境。”
心上人软玉在怀,又是这般温情时刻,沈烨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
偏偏佳人还不安分的在沈烨的怀里蹭阿蹭。
“乔乔。”沈烨沙哑的声音从宋乔的头顶处传来。
宋乔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他。
沈烨见怀中的人儿眼睛湿漉漉的,灵动极了,再忍不住,一个翻身将人覆在身下。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