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拿出了香烟递给了郑三炮:“是不是好事,我早晚都要知道的,这个案子已经涉及到了我的工作,早一点晚一点,我都要知道,只是我知道的越早,对周边的几个屯子村民来说,还算是好事,要是知道的晚了,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遭殃。”
说到这里,丁凡还将眼神向一边的二柱子看了一眼,明显就是想对郑三炮说,二柱子的情况绝对不是偶然,甚至以后还有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甚至随时都有可能会在一次反生,而且还没有人知道,二柱子的情况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了,要不是最后二柱子拼命将对方刺伤,这才保住了一条命,恐怕现在还没人知道二柱子已经遇险的事情那。
郑三炮在一边抽着烟,想了很久之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双眼认真的看着丁凡的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情况,但是你要保证,这件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说是我告诉你的,最好是将这件事跟上面的领导说清楚,叫他们来调查,只有你一个人恐怕办不了这件事。”
丁凡看着郑三炮说的这么严肃,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就连手上的香烟都有点拿不住了,最后有点僵硬的点了一下头,答应了郑三炮的要求。
郑三炮深吸了一口气,对丁凡说道:“你手里拿着的这块布,以前我就见过,在国内基本上都没有出现过,只有在抗战的那几年里出现过几次,其实出现的也不是很多,但是每一次它出现的时候,都会有很多人被杀,这块布是特质的,专门用来制作一种夜行衣用的,在东倭人的手中,也不是谁都都能穿上的,穿上这件衣服的人,都是东倭的精英,在东倭这些人被称之为忍者。”
忍者这个词,丁凡以前也听说过,说白了就是东倭人从小就训练出来的一帮间谍,盗取情报的盗贼,传说中这些人来不影去无踪,身上总是穿着一身的黑衣,有的时候是为了盗取情报,有的时候也干点杀手之类的工作,总之就是一帮十分神秘的人。
难道手上的这一小块布料就是从忍者的身上落下来的吗?
看起来也就是一块很普通的布而已,好像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来,就是除了布料上面的纹路有点特殊之外,也就是在阳光下看起来没有电反光的地方,这一点算是不错了,至于别的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真不知道郑三炮是怎么在上面看出来东西的。
反正丁凡自己是完全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东西是很特别的,竟然能够叫郑三炮一眼就看出来这块布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郑三炮看着远处的天空,整个人似乎陷入了沉思当中,丁凡就坐在一边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等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郑三炮开口说道:“这种布料是用的特殊染料浸泡的,上面不会反光,但是表面十分光滑,使用的人很少,只有那帮人在会穿上这种衣服,听我一句话,这件事你不要管了,还是跟上面的领导反映一下吧,应该会有人来之调查的。”
话一说完,郑三炮就站起身来打算要走,丁凡还挺好奇的,今天的郑三炮跟往常有点不一样,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怎么说就走了,好像有什么事情一直在瞒着自己的样子。
郑三炮的性格绝对不是这样的,对于丁凡来说,郑三炮就是一个老师一样的人,很多以前丁凡想不明白的东西,郑三炮都会很自己说明的,尤其是翻身屯以前的事情,或者说是在东北的一些规矩,这些都是郑三炮跟丁凡说起的,不然丁凡都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了。
可是今天郑三炮还是头一次这样的态度,给丁凡解释一件事情,似乎这件事触及到了郑三炮心中的什么东西一样。
丁凡本来想要追上去问清楚的,可是看到郑三炮萧索的背影,一时间叫丁凡有点鼻酸的感觉,很多话想说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原地叹息了一声之后,跟在郑三炮的身后离开了,顺便叫上二柱子一起回去了。
虽然二柱子之前说了,自己在山上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还跟自己动了手,最后被他的砍柴刀划伤了,但是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这个受伤的人,应该是没有死的,只是一点轻伤而已,反倒是二柱子的身上受伤有点重,回家之后恐怕要休息一段时间了。
至于这个案子的问题,就像郑三炮说的一样,这件事还是想上面领导汇报一下在说吧,就算是丁凡有破案的本事,可是金山所这边并不具备破案的条件那,尤其是刚刚在现场发现的这块布片,好像跟东倭有点联系,这根本就不是丁凡一个人就能搞定的,还是要找些专业的人过来调查才行。
等到丁凡回到了金山所之后,马上就写了一份报告,然后找来了郑毅,叫他现在就带着这份报告,到县里走一趟,务必将这份报告交给马龙飞,要是见不到人,就交给门口的老田头,叫他转交一下。
郑毅点点头,转身就像外面跑了出去,看看天色,郑毅要是不现在就走,今天晚上恐怕都回不来了,而丁凡这边也不能闲着,虽然资料上面已经写了很多的东西了,但是丁凡依旧要先给马龙飞打个电话,先简单的汇报一声,不然马龙飞只是看资料,都不知道能不能看得明白。
只是在出门的时候,丁凡再一次叹气了,不是因为别的,只要是还是一个电话的问题,越来越觉得,金山所这边需要通个电话了,单纯就是说每一次打电话都要到邮局这件事,就够丁凡头疼的,好在今天还是白天,邮局现在还在开着大门,要是晚上今天准要耽搁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