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爽啊,舒服,本警终于成为男人了,从此后伟岸无比,经验丰富,谁见谁爱,噗……”丁凡感觉浑身热乎乎的,熟睡中想到畅快淋漓。
刚才,他觉得自己威猛的标枪,马上就要接触到射击目标了,顿时断了一般,然后一下子趴了下去,扑在一片柔...软而有弹...性的突然中……
等他醒来时,蝉鸣不在,晚风吹拂着窗帘,外面光线昏暗起来,外面是一个女人忙乎的声音。
他想动动,感受下剧烈运动后疲倦的身体到底是种什么感觉,胳膊肘一动,先是掀起一股子淡淡的酒味,竟然间浑身力量蓬勃,还是原来那模样,不由的暗想:
“这个女人果真冰清玉洁,扛不住本警的惊涛拍岸,看看,小弟还……”
想到这里,他低头一看,夏凉被罩着的黑暗处,顿时出现了通红的颜色,再定睛一看,发现是一条通红的内..裤,又活动了下,那地方丝毫没有疲倦的感觉,顿时一拳头砸在了床板上,小声怒骂起来:
“泥马,失节事大,丢人事更大啊,我的尊严呢……”
他仔细回想一番,才慢慢理出了头绪,并且坚信这个头绪是绝对准确的:
刚才他兴冲冲的马上就要成事实了,可关键部位一下子紧张的软了下来,这方面自己绝对有过经验,可当时脑子就想着鹿枪神了,自己亲手研制的药酒,还是中西药结合的,怎么就失灵了?
还有自己的红内....裤,又摸了摸,腰上还系着一个红布条,这都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刚才趴下昏睡后,白灵慢慢的把他推开,发现他倒在床上,连枕头都不枕,像个大虾似得,光溜溜的,早就熟睡如泥,就给他擦干净了身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内......裤,和一个红布条给他换上。
这会,她正在院子里晾晒洗好的衣服,听着里面有动静了,去厨房取了晾着的酸梅汤,一边走着,一边吹着,进了房间。
她把汤碗放在了旁边,放的很重,好像是提醒他起来喝,窥了一样正在眯着双眼的他,像是见多识广的姐姐嗔怪没出息的弟弟似得笑道:
“小凡同学,起来了,没出息的馋猫,没那两下子就直说呗,弄的……咳咳,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丁凡被她嘲笑的心里窝囊无比,可这时候绝对不能笑出来,只要枕着自己的双手,慢慢睁开眼说道:“白灵,你把我怎么了?”
“把你怎么了?你是上下不分啊,还是装傻呢?”白灵噗嗤一声笑了,脸上虽然泛着淡淡的潮红,但依然大大方方的说着:
“你喝多了,我把你接回来了,给你洗澡,换衣服,你杀人了,得换衣服,系个红布条,吓唬恶鬼,这地方就这么讲究的,对了,你怎么还叫我白灵,白狼死了,咱不是说了吗,我改回赵小娴的名字,找你就是问问改户口的事。”
丁凡本来担心这么尴尬的场面怎么应对呢,没想到她落落大方,丝毫没有那种“丁凡你的为我负责啊,我怎么活啊”的威逼和纠....缠,还顺着话说了办户口的事,心里自然就轻松了不少。
“户口的事啊,你不说我也得
给你办,裤衩子都穿上了,咱俩……对了,我该回去了,刚才喝的酒有问题,我的调查调查去,别出了大事。”
他一半是在撒谎,一半是想起了鹿枪神酒的事,找了个借口就准备走人。
毕竟喝这酒的人都是不是普通人,万一出了事,就算是公子哥刘大明挨了收拾,他这个研究酒的人,也难免受牵连。
他骑着白灵的自行车,急速的向着驴肉馆而去。
“老尹……”快到饭馆门口时,丁凡心里有些恼火的想着。
他现在心情郁闷,估计是见了谁都会急眼说些不客气的话。
正在忙乎着擦桌子的老尹见他推门进来,满脸堆笑的做了个鬼脸,看身边没别人,贼兮兮的说:“丁警官,你感谢我来了?”
丁凡错愕间,他套近乎的说:
“我闻着那酒不对劲,你还没喝呢,我倒茶那会,转身就给换了,咱这个是兑水的,才三十多度,你喝的着急了吧,没闻出来兑水了?”
丁凡想起来了,刘大明骂着说谁不干了谁是孙子时,老尹过去倒水了,没想到这家伙手法这么快。
现在看来,他喝的不是鹿枪神酒,那三个没少喝的家伙,现在要是没犯错误,估计也得憋的受不了了。
想到这里,丁凡三言两语的感谢了老尹,连教训他以后卖酒少兑水都没来得及说,就往旅店走了。
等他回到旅店时,只见东边两个房间里亮着微弱的灯光,其他地方人影全无,空空荡荡的,全无了往日的热闹。
他推门进了最西边阚亮的房间,只见昏暗的烛光下有个人影,阚亮正在两张床中间,整个人倒立着,额头的汗水哗哗的当着,把下面的纸都弄湿了,嘴里正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