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莫纳汉。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里克切断了电话。
离出发还有半个小时。时间充裕,如果速度快一点,基尔还能去楼下吃个早饭。像是那种被称为“爱尔兰培根”的熏火腿,或者是奇葩“布丁”。他把行李箱放在酒店的走廊里,这样,司机来的时候就可以把他和其他旅客的行李一起搬到大巴上了。身后,电话铃响了起来。那嘈杂而又不间断的铃声预示着这是来自美国的电话。基尔跑回房间里,他扑到床上,一把捞起听筒。
“喂”
“两个爱尔兰警察走出了一家酒吧,”听筒对面传来里克的声音。
基尔短促地笑了笑。
“嘿这也是有可能的”
“您有何贵干呀”写字台上方的镜子映出了基尔的表情。他的笑容消失了。这个样子,真是太可怜了。
“我不知道。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还是朋友吧”
“当然。”
“好。我就是想确认一下。”
“我们还是朋友,”基尔说。被一通电话哽咽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不是挺怪的应该非常奇怪吧。
“朋友我们是铁哥们,”里克有些尴尬地补充道,“我觉得昨天晚上一直是我在不停地说话。”
这一回,基尔笑了。他看着床头柜上的钟。“嘿,我得走了。我们要坐渡轮去岛上玩。”
“什么岛”
“伊尼什波芬。白牛岛。在戈尔韦西海岸那边。”
“是伊尼什波芬凯里乐团2的老家吗”
2inishbofinceili,里克杜撰的“乐队”,调侃爱尔兰文化。
“对。”从以前到现在,爱尔兰音乐,登山,还有真理,正义和美国精神一直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共同点。可惜,只有这些还远远不够。基尔说,“我会给你寄张明信片的。”
“搞不好等你回来了我都还没收到呢。”
啊,就算基尔离开美国了,他可能还是收不到这张明信片。
他们沉默着,各怀心事。基尔说,“呃,其实我也没想瞒你。我是希望你和我一起来的。”
话音落下,随之而来的沉默煎熬着他的心。终于,里克迟疑地开口,“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