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真正意义上的妻子?”滕家某旁系亲戚道。
“她从一开始就心怀叵测,拿着属于自己姐姐的婚书嫁入滕家,您一向聪明,难道还不清楚她的用意?”
“虽然我不是滕家的人,但是作为泰禾集团董事会成员之一,我还是想提醒景少,我不愿意让自己的财产被一个另有目的的女人侵占,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在场所有人都是咄咄bī人,每一句话都3;148471591054062像一把刀子,狠狠戳着容瑾的心。
他们没有顾及还在场的容瑾,当着她的面就把话说得非常难听。
滕景风和老爷子都很担心容瑾,眼神下意识地落到她身上。
但是,容瑾面sè如常,并没有因为那些话露出一丝的不快。
这就是她这两年历练的结果,不管面对怎样的逆境,她都不会轻易露出慌张与胆怯。
滕景风不允许这些人这样伤害自己的妻子。
“不接受?”滕景风问。
他是在问这些人是否接受他刚才开出的唯一条件。
会议室内再次爆发出一阵议论。
“景少,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我们知道容小姐现在怀了你的孩子,但你只需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这个孩子是您的,会姓滕,我们都接受。只是容小姐……”
容瑾明白他们的意思,他们不介意她腹中的孩子,因为这个孩子不仅属于她。
“你成为滕家的继承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执着于此?”
容瑾听到这些人把她当做一件商品一样衡量价值,心头冒起一阵怒火,可为了滕景风,她暂时选择忍让。
按照他们的意思,容瑾的身份就是滕景风的情妇,是婚外恋者,她的孩子生下来就是私生子。
在这些人眼里,她和孩子都不是人,而是放在台面上的商品,仅此而已。
讨论还在继续,容瑾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眼sè愈发尴尬。
甚至坐在这里都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这时,滕景风忽然起身,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容瑾就往门口走。
老爷子反应及时,示意柯亚去把人拦住。
“景少,您这是什么意思?”董事会成员不解地看着他。
滕景风回望着他们,眼神冷如冰棱,叫人望而生畏。
“我对总裁和继承者的位置都不感兴趣,麻烦各位另请高明。”
滕景风的意思很明确,要让他为了财富和地位放弃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是不可能的事。
当初他离开滕家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选择,现在只是把做过的选择再做一遍,而他的答案还是一样。
为了容瑾,他可以放弃一切。
“景少,你怎么这么糊涂?!”一个人站起来,看滕景风的眼神显得很是痛心疾首。
但滕景风对他人的眼光从来都不甚在意。
“糊涂吗?”他的眼神转到容瑾脸上,原本眼底的冰都融化了,眼底尽是柔情,“那我就继续糊涂下去。”
说着便牵着容瑾的手径直离开了会议室。
他们离开之后,会议室如同爆炸。
容瑾虽然动容,但并不支持滕景风这样做。
出门之后,她不动声sè地松开了滕景风的手,“景风,你不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