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滕景风按回臂弯里,“你身上还有伤。不要乱动,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不知怎的,这句话就像一个粉红sè的炸弹,在容瑾心中炸起了一阵粉红sè的烟尘,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滕景风没有一刻不想要容瑾,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也不会纵容自己再伤害到她。
容瑾终于乖乖靠在他臂弯里,二人相拥而眠。
名城某老茶馆。
这里来往的人不多,顾客也不多。
容夫人一早就在这里等着,直至中午还没等到那个找她到这儿来的人。
她不知道对方是谁,但那个人答应,只要告诉他他想知道的,就会给一笔好处费。
本以为是有人拿她开涮,但对方对容家的情况了若指掌,这就由不得容夫人不相信了。
只不过,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许久,那人却还没出现,容夫人愈发浮躁了。
正当她准备拿包走人时,才有一个秘书模样的年轻男人走过来,“是容夫人吗?”
确认身份之后,容夫人被带到一处极为僻静的小雅间。
雅间里坐着一个男人,他皮肤很白,一副话本里走出来的书生模样,温润如玉,给人的感觉就是没有任何攻击性。
“你是?”容夫人问。
“我姓司。”男人放下茶杯,眼神转向容夫人。
墨sè的瞳仁裹挟着神秘,让人禁不住想要探寻。
“原来是司先生,您找我来这里是想知道什么?”
“容家大女儿。”他看容夫人的眼神就像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容夫人瞳孔微微一转,“容家的大女儿当然是容瑾,既然司先生那么了解我们家的情况,就更该知道容家大女儿的使命。”
其实容夫人此举并非为了维护容瑾,若是可以,她巴不得容瑾去死。
可是,容瑾的荣辱关乎整个容家的命运,若是真的让人知道容瑾不是容家大女儿,那滕家的财产容家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他笑了笑,然后让秘书请容夫人过来坐了,再推一杯茶到她面前,“新的明前竹叶青,容夫人尝尝?”
她端起杯子,却发现茶杯下面竟垫着一张支票。
容夫人毫不客气地展开一看,那一串零让她眉开眼笑,她干脆直接将支票揣进口袋里。
已经进了她手里的东西,就算不是她的,也要据为己有,这是容夫人的人生信条。
“我相信容夫人应该已经记起了一些事情。”他端着茶杯淡定地喝茶。
容夫人还是有点犹豫,虽然司先生给的钱够多,但是比起滕家财产,也是九牛一毛。
“你跟容瑾并没有任何亲缘关系,就算她和滕景风接管滕家的一切之后,会有你的那份?”
容夫人的手慢慢握紧,显然是心理防线正在逐渐崩溃。
“现在攥在你手里的钱全是你的,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sè。”他吹了吹茶汤上的浮沫,十分平和。
“好,我告诉你!”
容雨晴出事之后,容夫人在容家更是毫无地位,那个好sè的丈夫除了花天酒地什么都不会,容瑾现在都一分钱不给她,将来更财大势大,哪还会把她这个继母放在眼里。
诚如司先生所说,攥在她手里这些钱就已经是她的了,她只需要出卖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
“容瑾的确不是容家长女。”说话时容夫人紧捂着放支票的口袋。
容夫人看了看面前的男人,他的表情并无意外。
“我看你反应好像早就知道了?”
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