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睽之下让她身败名裂。
容瑾只觉得自己很可笑,那天在酒吧,滕景风赶走了司天逸,她还以为,滕景风是真心救自己。
她只恨自己当初太傻太单纯,还将自己的心交给了那个男人,真是可笑。
她不屑于跟滕景风一样用那种龌龊的手段。
“要斗,就光明正大。”容瑾说话的时候,眼中的神采与任何时候都不相同。
丁晓看到她这样,莫名忧心,“可是……”
“其二,现在谭潇然已经知道你住在这里,要是不小心被他发现我也在这儿,被滕景风知道之后或许会连累到你。”
丁晓已经是她唯一的朋友,她不想让丁晓因为自己的事情被牵连。
“那我们搬家,搬家好不好?”丁晓险些哭出来。
容瑾摇头,“晓晓,我们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你放心,等你再见到我的时候,一定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丁晓拉着容瑾的胳膊,“那你告诉我,你要去哪儿?”
容瑾摇头,“我现在暂时不能告诉你。反正,我一定会再回来找你。”
随后,丁晓到容瑾房间帮她收拾好东西,走的时候丁晓给了容瑾一张信用卡。
“这里面有五十万额度,给你应急。”
容瑾没有拒绝,出门在外,有钱防身总是好的,“谢谢你,晓晓。”
容瑾到国外先是联系到之前享受时光的一个大客户,那个人跟她也有非常深厚的渊源。
既然要从头做起,自然要从她最熟悉的行业开始。
凭借着对以前那些客户的了解,容瑾迅速积累资本,在国外开起一家小型出版社。
做这些,她只用了半年时间。
每次给丁晓打电话的时候,丁晓总容瑾感谢自己当时肯放她走。
一个契机下,容瑾参加了一场很有趣的关于美食的拍卖会。
起初她以为真的是拍卖美食,到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拍卖的是一些用于烹饪美食的器具,甚至还有鼎与钟这样的老物件。
拍卖行拿出意见盖着红布的东西,“这是今天的第五件拍品,‘嫦娥邀月盅’。”
容瑾记忆的大门仿佛被打开,第一次滕景风把她扔在一个叫杜淳声的男人身边,她正是以这件东西为借口,顺利脱困。
回望当初,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傻得天真。
一心想要保住胖容瑾的婚姻,却从未考虑过自己的感受。
如今,她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
“起拍价,二十万美金。”
“三十万。”容瑾不自觉地举牌。
她告诉自己,就算是买下那段不好的回忆,让自己永远记住滕景风留给她的耻辱。
因为这是在海外,所以真正识货的人并不多。
容瑾很有希望以低价拍得这件东西。
“四十万。”
竟然有人加价。
容瑾好奇地回过头,只见一名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身低tiáo的深灰sè西装,蓝宝石一般的眼睛深邃又迷人。
看样子像是一个混血帅哥,的确很养眼。
但是,容瑾不会因为对方长得帅就谦让。
“五十万。”她继续加价。
但是,对方的想法好像跟她一样。
“六十万。”
容瑾咬着牙,再继续往上加的话,那她刚开的小杂志社就会面临资金断裂的问题。
今天来这就是凑个热闹,她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有钱人,敢把票子当纸玩儿。
拍卖官左右顾盼一阵,“还有人加价吗?”他专门询问容瑾,“小姐,您还要加吗?”
容瑾摇头,即便拒绝时,也是嘴角含笑,仪态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