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自己又什么地方招惹到他了,他为什么生气?
滕景风将容瑾bī至旋梯扶手处,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环在中央。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容瑾刻意躲闪,滕景风却bī得更近。
忽然伸手一把捏住容瑾的下巴,力气很大,疼得她眼泪都快要冒出来。
滕景风冷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出去跟谁私会,沈承岳吗?”
容瑾心脏隐隐一疼,这种痛感一闪而过,很快便消失无踪。
她想为自己辩解,可是辩解还有必要吗?
原来在在他眼里,自己一直都是那个会勾引男人,水性杨花的女人。
就算是完全陌生的两个灵魂,她还是会忍不住厌恶。
容瑾瞪着滕景风,眼底那种陌生与厌憎彻底激怒了滕景风。
捏住下巴的手滑到她脖子上,一把扼住她的咽喉,“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哪里都准去。”
丢下这句话,滕景风狠狠甩开她,容瑾没站稳,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江恒忙上前扶住她,“少夫人,您没事吧?”
容瑾咬着chún没说话。
江恒叹了一口气,“少夫人,作为佣人,主家的事本不该我来多嘴,但今天这件事您的确做得欠妥当了。裕丰路的事情才刚过去两天,处理进程如何sunny集团也没个准信,您大晚上出去,景少还联系不上您,万一碰上了那天工地上那些做事极端的,您在外面出了事景少都不知道。他一整个晚上都坐在客厅等您回来,虽然没说什么,可已经到庭院里走了几个来回,平时他从不会这样。”
容瑾默默垂下头,原来滕景风是在担心自己。
可为什么明明是关心,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总是变了味?
江恒转了话题,“后天名城会办一个全国厨艺界名流晚会,承办方是我们泰禾集团。今天下午景少都在忙着整理资料,结束才想起来您好像没有合适的晚宴服装,让我联系了本区几个国际品牌负责人把衣服送到家里供您挑选。”
容瑾料想,可能就是滕景风回来找她试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在家。
如果真是江恒说的那样,那她似乎误会了滕景风。
江恒拍拍手,几个女佣推着移动衣架进来,每个衣架上都挂着大概五十件晚装,推进来的衣服越来越多,容瑾的眼睛都被晃花了,大概推到第三十个的时候,容瑾终于出声:“好了,让她们别进来了。”
江恒脸sè略有为难,“少夫人,这只是chanel和valentino两个品牌的高订,后面还有五个品牌。”
容瑾连忙摆手,“不用了。”
就现在摆在屋子里这些衣服总价,已经够一个普通白领家庭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江恒只能让人把那些衣服都先整理好送到容瑾房间。
容瑾以前节约惯了,这些衣服平均都是六位数,她穿着只觉得肝颤,“不用,我随便挑一件穿就好了。还有,要是吊牌不剪的话能不能退?”
江恒险些没忍住笑,“少夫人,景少的身家,您还怕他付不起这些衣服钱?”
容瑾摇了摇头,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一件衣服这么贵太浪费。
江恒咳了声,“景少让人送这些衣服来,其实也有另一种暗示。”
容瑾不明所以,“什么暗示?”
江恒眯着眼笑,“以后景少要参加的宴会应该都会带着您。”
容瑾不解,“你怎么知道?”
江恒很耐心地为容瑾解释:“景少不会允许自己身边的女伴穿同一件衣服陪他参加第二次宴会的,也就是说,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