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女人,明明听到了,还玩这一套!
本来打算离开,可现在滕景风不走了,就站在容瑾身边,一副豪门少爷的做派,“我饿了。”
容瑾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自己去吃?”
哼,原封不动地把话还给他。
滕景风拉下脸来,她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可现在这种情况容瑾哪还有心思管他,吃饭比天大,被他记恨总好过饿死。
滕景风双手环于xiōng前,冷眼旁观,“你就给我吃这个?”
呵呵……“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要给你吃?”
滕景风直接黑脸。
挖了好一会儿,才从土里挖出一个有她巴掌那么大的红薯,容瑾满意地点点头,起身,继续往前走。
滕景风跟在她身后,不耐烦的问:“你又要去哪儿?”
容瑾烦死了滕景风,他今天的问题真多!
她在心里劝诫自己,忍让、示弱。
长吐出一口气后,转身看着滕景风,然后抬手指着不远处,“前面有个民房,去借点油。”
滕景风顺着她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一处平房。
接着,容瑾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了,滕景风自己迈步朝前走,把她甩在了后面。
这是几个意思?
容瑾疑惑着,跟在滕景风身后往那处民居走去。
她到的时候,滕景风已经敲开了那家的门。
看到容瑾过来,他朝她招招手,容瑾心中暗骂一声,还是乖乖走过去。
走到滕景风跟前,他忽然伸出手。
容瑾一头雾水,“干嘛?”
滕景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现金。”
容瑾险些失笑,她身上要是有钱用得着饿到现在?
还有,就算有钱凭什么要给他?
难道滕景风不知道自己有都讨厌他?
门口穿着破衣的中年男人见他俩这样,一下子没了好脸sè:“没钱装什么大款,还想在我家蹭饭,赶紧走!”
容瑾明白过来,原来滕景风刚才过来,是计划着用钱解决温饱问题。
可滕景风从来没有带现金的习惯,所以只能指望她。
而她身上就剩两块钱了,拿出来只会让对方笑话。
可是,她现在很饿,滕景风开了一路车,体力消耗很大,想必也是腹内空空。
容瑾看了看自己手上拿的红薯,又看了看滕景风。像是做了个很重大的决定似的,面sè有些严肃。
滕景风正疑惑她想干什么,便见容瑾撩起袖子,露出手腕上那个翠玉镯子。
她对那男人道:“我把这个给你,你让我们在你家吃顿饭好不好?”
滕景风瞪大了眼,这个女人是失心疯了吗?
正欲上前阻止,就听那个男人嫌弃的摆手,“你这破染sè玻璃值几个钱,赶紧滚。”
这么不识货,滕景风也就放心了。
容瑾不肯放弃,指着滕景风道:“这个镯子值三千万呢,不信你问他。”
这一刻,滕景风打死这个败家女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