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韵啊?我是你林哥哥啊!”话音一落,我听到我卧室的门开了。
紧接着,江姐就说:“你怎么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我请你出去!”
“哎哟哟,妹妹啊,你怎么这么绝情啊?!上次给你买的玫瑰花,漂亮吧?!”这个恶心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先前被我bào揍过的,那个林行长。
“那花我早扔了!我跟你说,你不要这么死缠烂打,我根本不喜欢你,你再这样,我只会更加讨厌你!”江姐似乎生气了,但我没吱声;我就想看看,这个林行长,到底能出什么幺蛾子。
林行长就说:“小韵啊,话不要说的那么绝对!你知道的,金小优已经找上我,要贷款3000万了!那丫头哦,很上道!这才几天?我们都睡了好几次了!”
江姐猛地就说:“那是她,不是我!你现在就给我出去,别没脸没皮的!”
“呵!江韵,老子给你脸,你别他妈不要!”那个林行长,瞬间就怒了,“我都知道,你跟金小优是竞争关系,貌似还关系到董事长位子的归属吧?!你说我这三千万,要是贷给了她,你怎么办啊?还有啊,我可是听说,你的疗养中心出事了,还差300万的赔款;这些钱,你到哪儿弄?”
“我谢谢你!”江姐冷冷地说,“这是我的事,还lún不上你cào心!你的钱,爱给谁给谁,请你不要拿这个来威胁我,要我跟你怎样!我告诉你,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我抿着嘴,心里一阵莫名地感动;江姐和金小优,最大的区别就在这里,一个洁身自好,即便自己遇到再难的坎儿,也不会以出卖自己、出卖爱情为代价。
可金小优不是,她为达目的,几乎能倾尽所有手段!在某些时候,我不是没有对金小优动过心;那次去她老家,我看她呆呆地坐在坟前,有那么一瞬间,我特别想把她搂进怀里,给她幸福。
可她虽然身世可怜,但却从不懂得洁身自好,为了利益,甚至不择手段。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想过这些,客厅里的林行长,继续又说:“江韵,你别不知道好歹!我心里明白,你还在等那个小子,可是你等得到吗?我可是听说了,他现在被杀手追杀,至今生死未卜!说不准早就被人弄死了,埋在了哪个山沟里。你听我的,哥哥是真的爱你;只要你答应跟我,我这就跟家里那个黄脸婆离婚!”
讲到这里,他忙不迭地又说:“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现在那么缺钱,如果钱补不上,你难保不会坐牢!所以啊,只要你嫁给我,所有一切就都解决了!而且我还会给江小优断贷,那个女孩,都他妈被男人玩儿烂了,比你可差远了!哥哥心里,可是向着你的哦?!”
“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滚!”江姐咬牙切齿地说,“我告诉你,我就是去蹲大牢,也不会跟你这个恶心的男人!”
“好!他妈的,老子不要你嘴硬!”林行长愤愤地说,“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会脱了衣服来求我;到时候,老子在床上玩儿死你!给脸不要的东西!”
听到这里,我就把蛋炒饭,盛到盘子里,端着走出厨房说:“哟呵,稀客啊?!林行长怎么有空,来我家里了?”嘴里带着笑,我朝那混蛋眨了眨眼睛。
那一刻,当林行长看到我的时候,脸比吃了屎还难看!“王…王炎?!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把饭端到江姐面前,摸了摸她脑袋,又转头看着林行长说:“这里是我家啊?!我不在这里,难道还去你家吗?!”
“这……”他颤着嘴chún,咽了口唾沫说,“你不是被人追杀,离…离开江城了吗?”
“哦,追杀我的那些人,已经被我干掉了!一个不留,全部灭口。”我嘿嘿笑着,其实我在吹牛bī吓唬他。
听我这样说,他“咕咚”咽了口唾沫,满脸惊恐地看着我说,“哦!呵,我就说嘛,你小子那么能耐,怎么可能被人家给弄倒。”
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