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安排的自然……”庄婉只管应声,突然反应过来,睁大了双眸,“嗯?五格从南疆回来了?!”
胤瞧着小福晋惊诧的样子,在铺垫了半天后,总算满意地勾起chún,“自然,我让苏培盛安排好了,明儿个他就会来给你递帖,虽是你回不去,但让他来看看总是可以的,也省的你再指责爷把他发配到那偏远的地儿。”
“妾身什么时候指责过……”低低地嗔了句,却难掩满脸喜sè,“多谢爷。”
对于五格,庄婉真是又爱有恨。
明明是一家唯一的嫡苗,偏偏混的没半点人样。因为是同父同母最疼她的兄长,她旁敲侧击希望五格得到提拔,然而等她知道胤使了法子把五格送去南疆从军后,又觉得心里闷闷地疼。
在这个时代,从杭州送封急信都要驿站快马加鞭走上月旬,更何况把人送到南疆土族里,那里常年和异族冲突,若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怕是连尸体都见不到了。
只是,这般回来到底有些突兀。
庄婉握着胤搭在她身上的手腕,高兴之余有些迟疑,"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胤眼神闪了闪,五格是他亲手安chā过去的妻族人,他总归是有自己的一些安排。
胤低下头,去咬她雪白的脖颈,弄得她在自己怀里又扭又躲,把他身下又蹭出了火气浑身僵硬后,这才松开手把她顺势往怀里又勾了勾,"年羹尧近几个月连挫南蛮,甚至俘虏了一巫族土司,此次乃是为将其押解上京。无须担心,想不想见他都随你。"
话已至此,庄婉不再怀疑,欢欢喜喜地想要爬起来吩咐竹湘,却又被如狼似虎的男人从身后压住。
四爷府里红被翻滚不提,方已进城的五格却是坐立不安,看向门口的人,“苏公公……”
一直作面壁状的苏培盛直接回道,“舅老爷也莫难为我,咱家爷没说,当奴才的能知道什么。只是咱家爷说了,大人您好歹是福晋的亲弟弟,自然知道是怎么为福晋来的好。”
五格一听这话,瞬间眼前便冒出了当初站在院子里给自己巴掌的美人脸,因为军旅生活而结实了不少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一截,“苏公公,四爷难不成这次是真的要bī死我了?可怜我这次进京连我那小侄子的面都没见上呢……”
苏培盛闻言,耷拉着的眼皮子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这舅老爷说起来好像是个爱妹心切的,可偏偏在某些关键时刻,总是跟少了根筋似的。这在西南听说混出个人样了,甚至领了解押战犯上京的美差,可随行又多了个娇滴滴的年氏又是怎么个道理?这到底是衣锦还乡为福晋挣面子呢,还是千里迢迢给咱家爷和福晋添堵呢?
想到四爷看到舅老爷递过去的书信时,黑如煤炭的脸,苏培盛只觉得周遭yīn风测测,把嘴巴又紧紧地闭上了。
“舅老爷这是何意?咱家爷可说了,都是自家人,怎么都得给您安排舒服了,这才差了咱给舅老爷接风。更何况,咱家爷还吩咐了,让您明儿个面了圣就去见福晋。福晋主子可等着了。”
五格只觉得脚一软,扑通一下砸在了门口,一抬头就看到远远的庭院门口露出了一张惊惶的美人脸,“五格大人,您……可还好?”
正是年羹尧的妹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