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咬chún,“主要是还没有确定的事情,你倒是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
从安从群双双摆手,“我们不代表全世界。”
“哈哈。”罗一默笑了起来,“就我们家里人知道啊,外人又不知道,我也没有说错过话,妈咪你要向我道歉,那天你还怪我说给nǎinǎi听。”
冯思萍这一次站孙子的队,“对,你要向我孙子道歉。”
沈敬岩也附和,“就是要道歉的。”
罗依依叹口气,“好吧,儿子,对不起,不过你说的对,都是家里人。”然后她又嘱咐从安从群,“你们不要大惊小怪,一切和以前一样,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我会告诉你们的。”
从安从群表示懂得,话是这样说,她们真的不懂孕妇呀,当吃过饭,罗依依帮忙一起收拾餐桌的时候,一群人围了上来,七手八脚的把她推出了餐厅,甚至从群都开始给沈敬岩布置任务了,“沈总,你就负责把依依姐看好,锅碗瓢盆不用她碰一下。”
罗依依笑的好生无奈,又万分幸福。
入夜。
房间里只剩下罗依依和沈敬岩,沈敬岩穿着一袭灰sè的睡衣,沉稳又慵懒,他将罗依依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边说悄悄话,“想你了,怎么办?”
罗依依娇羞一笑,“凉拌。”
沈敬岩欲哭无泪,“你想让我当和尚吗?”
罗依依扯过被子翻了个身,“我困死了,要睡觉了,晚安。”
沈敬岩的胳膊伸过去,“借你小手一用,好不好?”
……
几家欢喜几家愁,沈家大宅的乌烟瘴气和罗依依别墅的幸福欢乐在这个夜里同时上演,不同的性格,造就了不同的人生。
同样的夜,不同的情绪,沈敬岩只管自己幸福,搂着爱人入眠时,早就将张如玉抛到了脑后。
第二日。
早晨醒来时,沈敬岩吻着那个熟睡的小女人,天边已经亮起,他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他默念着,女儿,快快长大吧。
罗依依是被他吻醒的,她的手下意识地推了推他,“你干嘛?”
“不干嘛,就是亲亲你。”沈敬岩温柔地笑着。
罗依依的头钻进他的怀里,嗅着醇厚的男人气息,睡意渐渐驱散,她伸了个懒腰,“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沈敬岩轻笑一声,捏住她jīng致的鼻子,“罗总,已经八点半了。”
罗依依一咕噜坐起来,“不对啊,我闹钟没响啊。”
沈敬岩柔声道,“你闹钟响的第一时间,我就给你按掉了,你睡的沉,只响了一声你没有听到而已。”
罗依依揉了揉凌乱的头发,“赶紧起床,要上班。”
沈敬岩扳起一张脸,“忘记昨天答应我的事情了吗?”
罗依依这会脑子还在懵bī状态,“我昨天答应你什么了?”
“答应我去医院检查的。”
罗依依这才想起来,“我也没说不去呀,检查完了去上班,这总可以吧,总不能不让我工作吧。”
“好好好。”沈敬岩不住地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去医院检查,一切都好说。”
两人一起起床,昨晚冯思萍是睡在这里的,她早就起床做好了一家人的早餐,从安从群已经吃过了,在客厅里商量着依依姐怎么今早起床晚了的事情,冯思萍给她们科普孕期嗜睡的基础知识。
沈敬岩像照顾熊猫国宝似的,照顾着她吃早饭,罗依依脸上始终挂着幸福的笑意,却还是说道,“你真的不用照顾的这么好。”
沈敬岩拿着纸巾擦掉她嘴角的wū渍,“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罗依依抿chún笑的温柔,“管不着,您随意。”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门铃声,沈敬岩透过窗帘缝隙向外望了望,是沈幸林。
罗依依回头,也看到了他,挑眉,“是来找你的吧。”
“嗯。”沈敬岩起身,“你吃吧,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吃饱了。”
两人一同走出客厅,从安立即请示,“依依姐,要不要开门?”
罗依依看了沈敬岩一眼,“让他进来吧。”
不多会,从安就带着沈幸林进来了,沈幸林一进门就哭喊道,“哥,大哥,你救救我妈吧,现在只有你能救我妈了。”
沈敬岩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他,“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沈幸林眼里噙着泪,火急火燎地说:“我妈被爸爸囚禁在后楼,都不让我见面了,不知道昨晚蔡管家对她做了什么,现在我连靠近后楼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