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岩不在身边,罗依依此刻很想念他,忍不住开始回忆过去,“我刚认识你nǎinǎi的时候,她就拉着我的手,跟我推销她的儿子,她不说她儿子是公司总裁,身价多少亿,也不说她儿子高大帅气,她说她儿子以前是特种兵,打过枪的,杀过敌人的,家里还有她儿子的军功章……”
罗一默窝在妈咪的怀里,他感觉一切都变了,而一切又都那么真实,“那你后来见到大朋友的时候呢?”
罗依依嘴角勾起柔和的弧度,“他西装革履的,我还以为他是哪个公司的经理总监一类的,你nǎinǎi让他请我吃饭,一上车我才知道,妈呀,还有专门的司机,吃饭那个高大上,你妈咪我直接被吓的腿软了,后来你nǎinǎi总是安排我和他见面,我就总是开溜,他在我面前从来不提以前当兵的事情,他手上有道疤,我问过,他说是以前留下的,也不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mǔ_zǐ两人终于可以一起想念沈敬岩了,想念他的好,想念他的一切。
此时的加国,教父接到了克洛斯的消息,现在继续掌控沈敬岩很困难,克洛斯现在也在尽量甩锅。
教父怒不可遏,他妈的都是因为敌对党,这个该死的来孚。
教父决定使用离间计,将手下提供的关于来孚一直在扣押罗一默的消息,整理成了一套系统的证据,真真假假,全部指向了来孚。
克洛斯拿着这套证据走进了沈敬岩的办公室。
沈敬岩看也没有看一眼,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我只知道,是来孚先生救了我的儿子,并亲自将儿子交给我。”
克洛斯只有着急的份,“沈总是不是应该仔细看看证据,有图有证言有真相,一条条都说明了是来孚从我的手里劫走了贵公子,是他一直在扣押着贵公子,现在又出来装好人。”
沈敬岩靠着椅背,目光冷冽地反问,“你不是一直都在说我儿子在你的手里吗,你欺骗了我多久?”
克洛斯信誓旦旦,“我一直都有罗一默的踪迹,只是他保护的太严密,我们一直在试图解救他。”
沈敬岩一个厉sè丢去,“出去,我这里不需要你。”
两个人争执了几个回合,沈敬岩一个电话叫来了保安,这才将克洛斯请了出去。
与此同时,他在安排接下来的工作,让秘书订了三天后飞加国的机票,他要亲自去感谢来孚。
克洛斯督促亚伦尽快完成了基地的信号建设,出谋划策让他们更深层的掩藏基地武装和行踪,但是到底什么人潜入进去的,怎么知道的这里情况,克洛斯和勃罗一概不知,此事暂时成了一个谜团。
亚伦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青城,他们都心里有数,恐怕要有一场硬仗了。
现在的情势有点乱,教父认定了是来孚抢走了罗一默,又故意放他出去,自导自演了在光天化日下救下了罗一默的举动,向沈敬岩卖了一个人情。
来孚只是很好的利用了被扣押的罗一默逃出来的消息,沾沾自喜,为教父的质问莫名其妙。
克洛斯提供给沈敬岩来孚扣押罗一默的所有证据,然而沈敬岩并不采信。
教父身边和克洛斯身边都有人知道罗一默的事情,他们也在清查内jiān,以至于人人自危,连守护罗一默的埃布尔都被关押了起来,严刑bī供。
亚伦也急着向克洛斯和教父同时表忠心。
教父和克洛斯的亲信,凡知道这件事的,都在表忠心,却也在情急之下抓了几个关键人物,杀jī儆猴。
这时,教父手下有人提供了蛛丝马迹,说是克洛斯和来孚串联,自克洛斯母亲的尸体失踪后,他在试图联系来孚,一起对付教父。
教父本来就对克洛斯有意见和疑虑,现在他的心里又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克洛斯自己一团乱麻,对罗依依的别墅便放松了警惕。
在那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罗一默坐在电脑前,帮黑白查些消息,罗依依默默的等着沈敬岩的到来,却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时针bī近一点,罗一默的电脑突然有了动静,他勾chún一笑,爹地来了。
很快,沈敬岩潜入了罗依依的房间,她已经睡着了,沈敬岩看着熟睡中的女人,不忍心打扰她,去了书房,画了个小人,写了一行字:沈敬岩到此一游。
纸条贴在了罗依依的床头,沈敬岩就去了罗一默的房间。
儿子对着爹地吐槽,“大朋友,你太不地道了,来了就先去看我妈咪,一点也不把我放在心里,哼,你就是姑姑说的重女轻男。”
沈敬岩一笑,在他的小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你知道什么是重女轻男?”
罗一默解释道,“你重视妈咪,轻视我,妈咪是女的,我是男的,就叫重女轻男。”
沈敬岩笑笑,“你知道就好,我就是重女轻男,等将来你妈咪给你生了小妹妹,我就要宠妈咪和闺女了,你臭小子靠边站。”
罗一默嘲讽道,“妈咪可不想给你生闺女,你想太多啦。”
沈敬岩瞅着电脑屏幕上的线条,“这是哪个城市,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