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哄而散,连罗一默都跑了,从群最后一个从房间内出来,还不忘“贴心”地给他们关上了门。关门的瞬间她还回头偷偷地看了看,眼里闪着好奇的光芒。
啊?怎么没继续抱在一起呢。
那么jīng彩的画面被打断是不是很可惜?
她的心理活动有些丰富。
罗依依脸蛋红红的,又羞又气,故意双手叉腰,做出泼妇的气势来,指着沈敬岩,嫌弃地说:“你,赶紧滚蛋,气死我了,以后不许来我家,丢人丢到家了,我活这么多年还没有这么丢人过。”
沈敬岩嬉皮笑脸,“有什么好丢人的,谁家夫妻不这样子?”
罗依依愤恨道,“谁跟你是夫妻?”
沈敬岩从床塌陷的窟窿里捡起那颗粉钻,又递到罗依依面前,“幸好钻石没有丢,你们女人不都喜欢这种东西吗?”
罗依依看他不顺眼,听他说话也不顺耳,总之和他有关的一切都让她不高兴,“你说清楚,什么叫我们女人,我和谁?们又是谁?不解释清楚我让从安从群打的你满地找牙。”
沈敬岩挠了挠头,女人怎么都这么较真呢,“我的意思是,喜欢钻石,是女人的通病,不是大部分的女人都喜欢……”
“你怎么不说大部分人都喜欢钱,我还喜欢钱呢,你倒是给我啊,给我一万亿,美金。”罗依依音tiáo扬高了八斗。
沈敬岩抽了抽眼角,难道无理取闹也是女人的通病吗,点头哈腰地赔笑脸,“那什么,你给我时间去给你挣钱,好不好?”
罗依依狠狠地啐了他一口,bào走,“好个pì。”
她走到了门口,又转身回来,从床上捡起手机,沈敬岩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微弯着腰身,像个听话的小太监似的,她刚刚拉开门……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门外的人一下子就跑远了,她只来得及看到了几个人影。
罗一默站在房间门口,朝他们招手,两片优雅的薄chún展开,露出一排闪光的小白牙,“嗨,妈咪,晚上好。”
罗依依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方才门外发生了什么,意有所指地大声说了句,“好啊,你见死不救就算了,还学会看热闹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从安从群和姚阿曼在房间里捂着嘴巴笑弯了腰,从安的手搭在姚阿曼的肩膀上,“依依姐太好玩了。”
从群附和的点头,“是啊,我好想解决了唐雨嘉。”
姚阿曼用手点了她们两下,压低了嗓子,说:“需要帮忙的话,叫上我,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三个人又笑成了一团。
罗一默扬着笑脸,拿妈咪寻开心,“妈咪,你有生命危险吗?什么叫见死不救?”
罗依依真真恨死沈敬岩了,踩着拖鞋蹬蹬地走过去,抱着儿子就往里面走,沈敬岩紧跟着推门进来,罗一默趴在罗依依的背上,朝沈敬岩招手,“嗨,沈大少,晚上好。”
沈敬岩挑了挑眉,眼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宝贝,晚上好,宝贝的妈咪也晚上好,宝贝的妈咪哪里都好,就是有点,嗯,气势太qiáng大了,我惹不起啊。”
罗依依将儿子放在床上,自己也扯过薄被盖好,搂着儿子小小的身体,“睡觉。”
罗一默眨着眼睛笑,“大朋友,家里搞定了吗,这么早就来了?”
“当然了。”沈敬岩得意地说着,走去了罗一默的电脑旁,“怎么样了?”
罗一默收起了笑容,“姑姑今天传来了消息,说克洛斯的母亲在生了克洛斯三年后,又生了一个儿子,可是小儿子长到七岁,就不见了,传说是被绑架撕票了,毕竟过去这么多年,细节太难查了,她从克洛斯家族的一个人那里找到了当年的一张照片,是克洛斯的母亲抱着一个孩子,身边站着克洛斯。”
“你是说,那个影子就是克洛斯的弟弟?”沈敬岩问。
“这是最好的解释。”罗一默说。
沈敬岩疑惑,“可是,他为什么要为假的克洛斯工作?”
“如果他们都受制于冥夜党呢,也许真的克洛斯就在冥夜党呢,冥夜党能囚禁唐雨嘉的妈咪,就能囚禁克洛斯,能……”
罗一默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直在用意念想要让自己进入睡眠的罗依依腾的睁开眼睛,感觉身体一哆嗦,浑身起jī皮疙瘩,不可思议道,“宝贝,你,说什么?什么唐雨嘉的妈咪,她不是父母双亡吗?”
罗一默向爹地递过去一个眼神,示意爹地向妈咪解释,说来话长,这个露脸的机会就交给爹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