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见面就发情吧。”
郁挽歌抽回了自己的手,哭笑不得地回道。
“再说了,咱们现在要注意胎教问题,以后收起你那流氓本性,别把宝宝给教坏了。”
“胎儿在肚子里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睡觉,放心,他听不到的。”席子骞说着已经将自己的手朝挽歌的腹部伸去。
郁挽歌任由他在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上摸着。
“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能在家休息两个月了,正好陪陪你。”席子骞感叹了一句。
郁挽歌闻言忍不住嘟囔了句:“说什么呢!我宁愿你不回来,也不要受伤啊。”
“媳妇这是在心疼我?”席子骞勾起一侧chún角,坏笑着。
郁挽歌哼了声不予理会。
郁挽歌在医院陪了席子骞一天,准备离开的时候,席子骞拽住了她的手不让她走。
“晚上就留这吧,这床睡两个人没问题的。”
郁挽歌想了想,然后回道:“我没拿换洗的衣服。”
“打个电话,让小赵给你送过来。”席子骞提议。
最后,郁挽歌还是拗不过席子骞的要求答应留了下来。
其实,她也很想留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了孕的关系,她特别想粘着他,跟他待在一起,哪怕不说话光看着也是好的。
晚上,洗过澡后。郁挽歌也帮席子骞擦了擦身子。
“媳妇,你真好。”席子骞就这么半靠在床上,享受着媳妇的服务。
“席子骞,我发现你这张嘴啊……最近是变得越来越甜了。”
郁挽歌咧chún笑了笑,然后睨了席子骞一眼,继续说道。
“你以前有没有这样哄过其他女人?”
席子骞眉毛拧了下,然后又舒展开:“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醋味儿,谁把醋瓶子给打翻了吗?”
“席子骞!”郁挽歌顺手在男人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疼。”席子骞嘶了声,然后赶紧投降:“没有。我这么嘴甜还不是被媳妇你给tiáo教的?”
郁挽歌翻了个白眼,然后嘟囔道:“我跟你之前可从来没跟其他男人有过……咳咳……怎么想怎么吃亏!”
席子骞盯着挽歌,表情突然认真了下来。
“别告诉我,你跟其他男人连手也没牵过?”
郁挽歌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怎么……怎么可能!”
席子骞观察着挽歌的反应,然后扬起了一侧chún角:“我这辈子呀,还真是捡到宝了。”
郁挽歌收拾妥当后便爬上了床,避开男人受伤的那条腿,然后紧挨着他躺了下来。
“席子骞,你有没有想过给宝宝起什么名字?”
席子骞沉思了下,回道:“没有,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现在起太早了吧。”
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不过,爷爷活着的时候倒是已经将孩子的名字取好了。
若是男孩儿,好像是叫席非凡,若是女孩儿,好像……叫席蕙聪。”
郁挽歌闻言往男人的怀里又蹭了蹭,低声道:“那就听爷爷的。”
席子骞每次一提起爷爷nǎinǎi,氛围就变得有些尴尬。他这次率先回了神,忙转移了话题。
“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妈你怀孕的事儿?现在应该算是稳定了吧。”
郁挽歌想了想回道:“随你吧。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就什么时候说吧。”
席子骞其实也只是想让这对婆媳的关系稍微缓和一点,这样僵持下去,他夹在中间真的很不好过。
第二天,容熠竟然来探病了,手里还拎着一篮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