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安。”郁挽歌轻声道,没等对方回应呢便直接挂了电话。
席子骞狠蹙着眉头,心情很不爽:“又他妈挂老子电话。”
身体的某处似乎已经起了反应,席子骞直接靠了声,这女人,就t知道挑火不知道灭火。
一转眼,夏去秋来,凉风习习。
席子骞担心的事儿并没有发生,郁挽歌在公司偶尔也会见到蔚临予,但是两人并没有再单独见过面了。
而郁挽歌虽然经常跟席子骞通电话,但两人也确实分开了好久了。
虽说怀孕的事儿讲求的是顺其自然,可席母却日渐担忧起来,生怕郁挽歌的肚子真的怀不上孩子。
中药,郁挽歌一直都吃着,但好似也没见多大效果,也可能是出现效果的周期比较长。
放长假的时候,郁挽歌又被婆婆‘赶’去了部队。
但往往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郁挽歌的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那个时候来,这下好了,孩子也不用造了。
不过,在席子骞眼中,大姨妈来了只能代表不能造小孩,却不能代表不能尽夫妻义务。
毕竟,尽夫妻义务的方式有好多种。
这次回去后,席母又大失所望,趁着周末将挽歌拉到屋里开始谈心了。
“你看,你和子骞也已经结婚两年了,这肚子一点儿动静也没。
虽然你们都不着急,可是你爷爷nǎinǎi他们等不及了啊。
我呢,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你能不能暂时将工作放一放,跟着子骞去部队生活一段时间。
你说你们这一年也见不了三次面,长此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郁挽歌听懂婆婆的意思了,她就是想让自己辞掉工作去部队守着席子骞,什么时候怀孕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妈,你说的我都能理解。可是,我真的挺珍惜我现在这份工作的,我不想失去它。”
郁挽歌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她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没让你辞职。”席母赶紧说道。
郁挽歌尴尬地回道:“公司也不可能批准我长假啊。”尤其还是没有期限的长假。
“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你们公司会给你留位置的。”席母直接将困难包揽了。
“妈,你能不能再让我考虑一下。”
郁挽歌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答应了。
她得有原则,必须得有原则。
席母也没有硬bī她,只是适当地提了那么几句,主要还是想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席母离开后,郁挽歌愁眉不展地望着窗外。
这件事,她并没有跟席子骞提,心想,能拖一时算一时吧。
这一拖就拖到了年后。
到了一月底,席子骞他们才从部队上回来,说是能休息个半个月。
憋了大半年,席子骞一见到挽歌就有种想拎她回屋狠狠蹂躏的冲动。
但是,他不能。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爷爷nǎinǎi拉着他问东问西,最后还陪着爷爷下起了棋。
熬到了晚上,席子骞才跟郁挽歌使了个眼sè,让她先回屋等着。
郁挽歌跟他也已经结婚两年多了,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眼中那赤果果的情欲来。
见媳妇乖乖地回了卧室,席子骞没多久也跟了进去。
“都好几个月没见了吧?想死我了。”
席子骞抱着郁挽歌在她耳边吹着气,想温存一会儿的时候却被对方给推开了。
“先去洗澡!”郁挽歌皱眉,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