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你是来找方芳姐的吧。她在厨房,马上就能出来。陈楠实在不知道该说此什么好。对乔筱梅突然回东北感到意外。她和周华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想起当时乔筱梅背叛了自已跟周华走了,他不由得对她很反感,脸上的表情也就显得很生硬漠然。
想,我和方姐约好了一起去打麻将。你怎么在这几啊。乔筱梅忽略他的冷淡疏离,粉脸含笑道。陈楠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了一番。只见她依旧是高挑白皙,风姿卓越。穿着一件黑sè的猫皮大衣,下穿一件牛仔裤将修长的腿显得更加笔直挺拔。足上蹬着一双黑sè小羊皮靴子。
看起来应该过得不错。脸上也很有光泽。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
我找方姐有点事。既然你们约好了,那我就先走了。这厮拿起挂在大厅的外套,走到厨房和方芳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乔筱梅望着陈楠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呆了呆。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他再见他,为什么自已的心还会跳得那么厉害呢。难道我对他还没死心。可是我和他根本是再也不可能了的。不要再想他了。我已经选择了周华,不管他怎样做,只要能过得下去,为了阿雪我也要和他撑下去。
想到周华在满洲里在自已怀胎十个月的时候还出去找别的女人,乔筱梅的心里一阵难过。她甚至感到后悔。当日选择了周华根本是个错误。可错过的感情就像泼出去的水,又如何能够挠得回呢。
乔筱梅感到很冷,双臀抱住肩膀,脸上的表情很失落。就仿佛有人挖掉了她身上的一块肉。
筱梅,你来了。在门。站着于啥。坐啊。等我换件衣服,咱们就走。方芳适时地从厨房里走出来。一面往手上拍打着护手霜一面说。
咦,方姐,你脖子上的伤疤咋没有了呢。乔筱梅眼尖,一眼就看出了她与平时不一样啦。
哈哈,你说神奇不神奇,刚刚走的那个年轻人,他明了一种疤痕膏,抹上就见效。对了,反正我的疤痕也已经去掉了,你生孩子是剖腹产吧。这剩下的疤痕膏就送给你吧。方芳爽快地将剩下的大半管药膏塞到乔筱梅手里。
啊,这咋好意思。方姐,你还是留着送给别人吧。乔筱梅不好意思地说。自从她从满洲里回来,搬到方芳家的对门住,方芳给了她很多帮助。乔筱梅对她很感激。自已却一直没有什么能回报给她的。现在又要收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多不好。
哎呀,有啥的,不就是一管药膏吗。你先拿着用吧。来不及了,我去换衣服了。方芳说着着急忙慌地朝里屋走去。
乔筱梅低头瞅着手心里的药膏。扮相很丑,不过她却很相信它的作用。因为她一直相信陈楠的医术,相信他将来一定会有所成就。想起往昔和陈楠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的眼阵蒙上淡淡的水气,紧紧地棵住那管药膏。就仿佛棵住的是他的感情。
那天晚上乔筱梅打完麻将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周华正在逗小雪玩积木,看到乔筱梅回来了。他忙迎了过来。殷勤地接过乔筱梅的包包和外套说:老婆,今天赢没赢啊。
乔筱梅不耐烦地说:输了。小雪还没睡呢。
没睡,她吵着要妈妈。周华讨好地笑着。
乔筱梅顾不得看周华一眼,急忙朝卧室走去。女儿小雪是她的心尖,是她的全部。她出去打麻将也是最近才出去的。因为老呆在家里照顾孩子实在太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