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乡卫生院,那些民工们全都并排躺在乡卫生院的病床上面昏迷不醒。陈楠看了一下他们面sè蜡黄。四肢抽搐,意识模糊。跟自己之前所见完全不同。很明显是有问题。
这厮暗用五偱诊脉法。很快就便瞧出他们是吃了同一种熏蒸剂磷化铝的药剂。这种化学药品本来是用于密闭熏蒸的方法杀虫、灭鼠。用于船舱、车厢、交通工具的货仓、废旧交通工具、集装箱、废旧物品及其他货物、堆放货物的场地、纺织品、住宅、木材、文史档案和标本馆的,可现在竟然有人用这种东西来对人下毒。可见这人的心肠之毒辣。
不由得暗暗叹气。
马如龙领着乡卫生院的主任医生吉艳来到屋里。她用听诊器听了几人的心跳,又仔细察看了一番。便说病人好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催了体内的毒性。得先进行guàn肠排毒才行。
这厮摇了摇头:“guàn肠排毒?病人现在呼吸困难,应该赶紧吸氧,再注射qiáng心针,他们根本是中毒了。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你如果这样治疗会出人命的。”
吉艳三十多岁,长相妖娆。听到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她的俏脸不禁冷若冰霜。冷冷道:“到底你是医生还是我医生?你有行医资格证吗?”
“别废话了,你没看他都快要窒息了。赶紧拿氧气罐来。”这厮用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地说。一面对那名民工进行急救,用银针封住了他的脉。防止毒药继续上行。
吉艳竟然不由自主地安排身边的护士去照做。不知为什么,虽然她答应了马如龙那样说。可是心底却隐隐觉得眼前这个人说得有道理。这人命关天,她也不敢含糊。
卫生院里一众人马忙得马不停蹄。按陈楠说的做完了之后,几名民工果然好转起来。面sè渐转暖,呼吸平稳了起来。
吉艳松了一口气。不高兴地白了陈楠一眼叮嘱了护士几句便离开了。
马如龙有些懊恼。本来和吉艳医生都说好了的,就说他们是被乱针灸扎坏的。他还硬赛给了吉艳五千块钱。
可吉艳却临时变卦了。
他找了个借口溜出去来到吉艳的办公室。想要再做些努力。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给陈楠点苦头吃。就要赖在他的身上。
吉艳见他一进来就将门关好。然后将那五千块钱还给他道:“这钱还给你,人命关天的事我不能这样做。他们不像你说的那样啊。是你骗了我。”
马如龙赔着笑道:“吉医生,你看我哪有骗你。他们确实是被他针灸后才这样的。这一点我们工地上的人都能证明。这钱既然给了你,也没拿回来的道理。你就帮帮忙吧。”
“我不是警察。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会帮你的。请你拿走吧。”吉艳的态度很坚决。
马如龙无奈只好揣好钱退了出去。
走到外面呸了一口。暗骂了几句。便悻悻地走进了病房。
却见陈楠一脸风清云淡的表情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道:“这几个人病得不轻,怕是一段时间工作不了了。那个啥,马工头,学校的工程耽误不得,耽误了交工,县里会责怪的。所以没办法,我只能考虑换个施工队啦。你先期投入的材料费回头你清算一下来找我。我直接把钱结给你。反正再施工也需要买材料就用旧的好啦。”
“什么?你要换施工队,我可是签订了全同的?你这样做是违反合同?”马如龙实在没想到他敢这样做。愤怒地说。
“大哥,合同上也标明了要如期交工这一条,既然你们工程队做不到这一点。不如提前解除合约。对你,对乡政府,对老百姓都有好处。”这厮的眼睛里射出一股jīng光。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马如龙比陈楠还要年长几岁,可从来没有对视过这么qiáng悍霸道的目光。声势不由得低了下来:“这件事恐怕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我坚持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