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整个房间里充盈着温暖的阳光,光线很明亮。屋子收拾得也很干净。窗明几净的感觉。墙壁用白纸糊着。看起来有些简陋好笑。视线下移,顿时看到
屋中有一铺小火炕,墙角有一排暖气是通向炕面的。估计是统一供暖。这样冬天会很暖和的。靠窗的位置摆了一张书桌。一条破烂的板凳横在书桌下面。难能可贵的是书桌的上方竟然还摆了一个木制的书架。可以摆放些书籍。陈楠感兴趣地走了过去。摸了摸书架上静静躺着一本小书道:“还有书架呢,不错。另一个房间有吗”
“没有,这屋原来是田副乡长的房间,他喜欢看书,特意打了这个书架带过来。后来他tiáo走了,这书架也没带走。”
“哦,那就这间吧。要是有台电视就好啦。”陈楠扫视了一眼屋子说。
“呵呵,这个大姐帮你想个办法。”赛金花笑着说。
陈楠感激地瞅了她一眼。心想:送过礼后就是不一样。暗暗称赞自己英明。
定下来这间房间后,赛金花给他找了些新的生活用品,无非就是一个绿sè的脸盆,一条白毛巾,一块香皂。一个红sè的暖壶。又告诉他去哪打热水。哪里有洗浴中心就匆匆离开了。
赛金花走后陈楠提着毛巾和香皂就去了乡里唯一的一家洗浴中心去洗澡。
花五块钱买了张澡票,又买了沐浴露搓澡巾等东西就走了进去。
洗澡的时候他现屋里只站着一个男的。个子挺矮的。但身体特别健壮。后背上纹着龙虎的刺青。眼神很凶悍,样子有点骇人。看到陈楠进来。他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便独自走进汗蒸房里面去汗蒸去了。
陈楠也没在意,只是有点好奇,这乡下地方咋会有这样的人,这个人身上带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有点像什么呢?陈楠仔细想了想,没想明白。便放弃了。
这边乡政府的会议厅里开起了会议。现场的气氛很严肃,甚至有几分悲怆。一群乡干部正在屋里吞云吐雾。呛得屋中唯一的女性赛金花直揉眼睛,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皱着眉头摆摆柔一嫩的小手扇掉那些冲自己飘过来的烟。
陈博鸿用威严的目光扫视了全场,顿了顿说:“今天马安山小学生的惨剧大家都知道了吧?这是一件性质很恶劣的事情。四名死亡小学生的家属现在都闹到县委去啦。要求给个说法,还要赔偿他们的jīng神损失。如果不能处理得让他们满意,他们还要继续上告,如果告到上边去,我看大家的工作都甭想再继续干了。都得回老家种田去。大家说说自己的看法?”
陈博鸿说完就点了一根烟,双眉紧锁,苦恼地吸了起来。他今年才三十八岁,正是仕途上最有希望的黄金年龄。可没想到自己在任期间竟然生这样的事情。这叫一向以沉着冷静著称的陈博鸿的内心,真正地慌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