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彪子,到了这里不要乱说话。你且多看少表意见。”
“哦,知道了。”彪子闭了嘴巴。跟在陈楠后头走去。
陈楠还是忍不住朝河边那女人走去。来到那女人的身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女人修长雪白的脖颈和那缕柔顺的乌。
顺着女挺拔的单细的后背往下看去。就看到了女人那双出了血的手。泡在水里,将水也染红了。女人边洗边默默地掉着眼泪。看着叫人心里难受。
“大哥,她手都成这样还在洗,这也忒过分了。”彪子忍不住叫道。
陈楠没吭声,默默地在她身旁蹲了下来。一把握住女人的小手从河水里抽了出来。将那白一嫩的小手放在眼底一看。见十指都破皮了,正往外渗着鲜红的血液。
陈楠二话没说,从自己的白衬衫上撕下一条布将女人的手勒紧。一面头也不抬地说:“手已经破皮了,如果不注意还要沾染脏水的话很容易炎的。”
“你是谁?”女人感激地望着他说。
“我是医生。”陈楠平静地答。
“谢谢你,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女人眼睛里流出感动的泪滴。
“不用谢。彪子,这些衣裳我们来帮她洗吧。”陈楠说着就拿起一件衣裳放进河水里搓洗起来。
“好。我正闲得慌呢。”彪子说着撸起袖子开始洗起来。
看着两个大男人帮自己洗衣服。女人又是笑又是哭的。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只是一个劲地感谢他们。
边洗边聊天。陈楠问女人:“你叫啥名字?”
“我叫宁采莲。恩,您怎么称呼?”
“我叫陈楠。宁采莲很好听的名字啊。”陈楠笑着说。
女人盯着陈楠的侧脸看个不停。眼中渐渐现出一股火焰。
“大姐,你们这村子咋这么奇怪呢?这么多规矩都是谁定的啊?”彪子问。
“有些规矩是祖先定的,有些是族长新定的。”
“哦,你们为什么那么怕族长呢?像你受罚这件事本身就不合理啊。”陈楠试探地问道。
“可不能这么说,族长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好。是我自己不小心做错了事,我一时图方便就犯了那样的错误。我该受到惩罚。”宁采莲低下头说。
陈楠心里很不解,看来这个女人观念太落后。被人整成这样不但不怨恨人家,还替人家说好话。到底是傻啊,还是被洗了脑?陈楠摇摇头。
心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两个人一直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将那一大堆衣服洗完。然后宁采莲高兴地抱着一大洗衣盆衣裳走了。
陈楠和彪子又在山中四处溜达了一番才返回晨曦的家里。
刚进屋就闻到一股米饭的香味。原来晨曦早已回到家中了。看见两人才回来,晨曦连忙奔了出来:“你俩去哪了?咋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俩迷路了呢,刚要出去找你们。”晨曦担忧地问。
“我跟大哥到山里溜达去了。晨曦姐,又做啥好吃的啦?好香啊!”彪子鼻翼抽动。四处闻着气味。
“馋猫。我表姐送来两斤腊肉,我给你做了腊肉炒芹菜。”晨曦说着打来一盆水让两人洗手准备吃饭。
“你见到族长了?她怎么说的?”陈楠问。
“呵呵,你猜?”晨曦tiáo皮地问。
“我猜族长会让我们留下。”陈楠心想:这村里没有男人。自己和彪子两个人来到这村里,这里的女人们还不高兴坏了。何况自己还是医生,会看病。族长肯定想把自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