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如意陪着潘玉良说了会话,不禁感慨。
“良儿,以前我与大姐总笑说不知你何时才能长大。现如今看你如此乖觉,反倒不习惯了。”
这所谓的长大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前面陪完酒的沈晏均进来时正好听到潘如意这句话。
他心里想着,看来这潘家人还是没摸透潘玉良这性子,她哪里会这么一直乖觉着,不过是因为连日受到的惊吓过多,让她不得不乖起来。
这乖明显是装出来的,别人看不出,他又岂会看不出来。
见着沈晏均,潘如意叫了声姐夫,沈晏均点点头,说了句,“思远今日可能要喝多。”
潘如意笑笑,“由着他,平日都是我拘着他,不让他喝,今日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他还不跟脱缰的野马似的。”
又说,“新郎官这是来躲酒来了?”
沈晏均点点头,半真半假地说,“人太多了,我进来躲躲。”
潘如意也说,“是啊,今日的来的比那会你跟大姐的婚礼人还要多呢。”
潘如意这话一出,沈晏均敏锐地感觉到潘玉良僵了一下。
他笑言,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十来年了,自是比不得的。”
沈晏庭见着沈晏均自是没什么好气的,拿着眼白看他,被沈晏均拍了一下脑门。
裴小胖吃吃地笑起来,沈晏庭失了面子,更加不悦了。
翻着白眼说,“动手动脚的,幼稚不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