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次更是吓得腿都抖了起来,“不可以!”他的力气比我大,拦着我,我没办法去摇醒他,只能大吼几次他的名字。他却睡得安详,什么也不知道。
“您要是伤着了他,门外的保镖一定会冲进来要了我们的命的。”医生哭了起来。门外原来还有保镖啊。
显然,就算叫醒他我也出不去了,我知道,楚风冷是不会让我走的。但我不能让他的父亲继续对代宁泽动手。我转身,去翻楚风冷的东西。
“小姐您要什么?”医生像个跟pì虫,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去看他床尾的联系号牌,上头没有联系方式,我只能翻他的手机。楚雄是他的父亲,他们之间不可能没有联系。
很快,他的手机被我翻到。
没有密码。
我找了一番,没有找到楚雄的名字,最后去番最近的通话记录。他打的电话不多,除了给我打过的,只跟一个号码打得勤些。我按下了那个号码。
“喂?”是一道男音。
“我找楚雄。”我直言不讳。
那人沉了声,“你是谁?”
“我是余冉,你去告诉楚雄,我现在就在楚冷风的房间里,他身受重伤,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如果让我听到一丁点关于代宁泽受伤的消息,或是他公司受损的消息,我就把楚风冷直接给杀了!对了,还有我的朋友蒋小渔,如果在你们手里,也请马上放了。”
鱼死网破,我也会!
“余冉!”那头一阵bào吼。
我的意思已经转达完毕,懒得再说别的,干脆果断地挂了电话。
我以为楚雄一定会追过来把我扯走,他却没有。楚冷风这一觉睡了两天两夜,我在屋子里呆了两天两夜。楚冷风的手机可以玩,医生只要我不闹出人命来不跑,也懒得管我,我lún番地翻着新闻,打听有关代宁泽的消息。
还好,那件事情得到解决,代宁泽的公司和他本人都没有什么坏消息传来。我终于松了口气。
楚风冷的手机里没有什么东西,除了一张我的照片,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照的。他喜欢苏沫那么久,难道就没有拍过一张她的照片?
我发现自己想远了,及时收回神智。这个时候,我倒不想代宁泽来找我了,因为这里可以庇佑我,也能保护到他。
楚风冷是第三天早上才醒的。
他那不叫睡,其实是昏迷。在昏迷期间,输了不少血。看到我,他弯了弯chún角,十分开怀,“还在?”
我冰冰地哼哼,“你没死,我能走得了?”他不生气反而笑得像孩子一般,“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保证永远都不会死!”
我不想跟他说话。
心底埋着的那份深仇大恨时时奔涌激荡,如果不是不可以,我早就动手了。
“我饿了。”他道。
医生马上按铃,片刻有人端来了美味的粥。他烦燥地瞪了一眼,“我不想吃这些东西。”
“您长期没有进食,暂时只能吃流食。”医生战战兢兢地道,用目光示意护士。进来的护士长得相当妩媚,xiōng前的扣子落了好几颗,能看到高高鼓起的xiōng口和深深的事业线。
我相信,她绝对有意为之。
她将勺子伸向楚冷风,“楚少,喝吧。”那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楚冷风把她推开,“一边去!”
他把头转身我,“冉儿,我想你喂。”
我喂,我喂他敌敌畏还差不多!
我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