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看着她这个样子,我除了感叹不能再有别的。
“闹什么!大清早的又哭又叫,把这里当成了什么!”主管跑过来,帮着我训起刘姐来。他那副铁面无情的样子还真叫人害怕。
“上来几个保安,把这个女人给我拉出去。”主管对着对讲机发布了命令。片刻,几个保案跑上来,拖死猪一般将刘姐拖出去。
“看清楚了,这个女人以后不能再接近寰宇半步!”他不忘命令。
刘姐的哭声更响亮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并非我不讲情面,只是这位昨晚实在做得太过火了。如果不是蒋正国帮了我,估计今天凄惨的就是我了。恶有恶报,不论她被开除还是她侄女被开除,都是她们太过分,跟我没有直接关系。
所以,我不想做那种不分黑白的大善人,在面对主管时依然沉默,坚决不去讲情。
“抱歉啊小余,昨晚让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主管再一次道歉。我只是笑笑,“没事的。”主管突然对我这么热情又尊重,让我十分不适应。
幸好昨晚蒋正国只说我是他妹妹,若说我是代宁泽儿子的妈,估计这位主管要跪在我面前了。
我去打扫总裁办公室,并没有碰到代宁泽,听赵秘书跟人聊天说代宁泽今天一天都没有来。他不是很早就离开了吗?不来公司去了哪里?
我猜测着,最后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他一夜未归,回去看看怀孕的妻子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似印证了我的话,等我打扫完走出来时,刚好看到大堂里的电视里播出他在医院里的画面,和的,正是苏沫。
有记者走上前去问苏沫,前来医院做什么。苏沫娇羞地看一眼身边的代宁泽,“当然是看病罗。”那流转的美眸,连我都要动心了。
看病,显然是产检了。正正当当的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试图去观察代宁泽的脸部表情,他已经进入了某特别通道,脸孔消失在镜头里。
而苏沫也没有久呆,跟着进去,迎给大众的始终是一脸笑容。幸福的微笑,这是我的总结。
苏沫还有多久才生?她的孩子生下来后,我是否可以向代宁泽要求独自抚养小家伙,让他远离继母与继子的尴尬生活?我思忖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往外走时步子迈得格外缓,整个人也显得心不在焉。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突然,身子被人一阵冲撞,我还未反应过来,一个瓶子朝我甩了过来,在我面前炸开。我跳了一下,看到里头的液体正冒着黑烟。
“是硫酸!”有人大叫。
而我,被这一切吓得直接傻掉。
“我的女儿好好地工作着,就因为你被开除了,你这个坏女人!”丢我硫酸的是一个男人,看起来粗粗壮壮的,十分野蛮的样子。他的眼睛鼓得老大,是要把我吞下去的架式。
“你的女儿是谁?”我颤着声问。
回答我的是另一个丢来的瓶子。那人离我的距离太近,而那个瓶子跟刚刚那个一模一样,显然也是——硫酸。可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躲开……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被毁容的瞬间,突然一个黑影压下来,抱着我朝后撞去。我的背被撞得生痛,而他却紧紧地压着我的头脸,不让我看外面。我们连打了几个滚,我的骨头像被拆掉了似地痛。
“代总!”
人群里尖叫声此起彼伏,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