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镜子,我看到了自己红肿的chún瓣,还有脸上狼狈不堪的泪痕,自嘲地笑了起来。大概,我要属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职业素养的情妇了,代宁泽醒来会不会第一时间把我给开了?
所谓情妇,不就是随时随地讨好金主的吗?
我惴惴不安地等到下班,上头并没有打电话过来说要如何处置我,连工具都是赵秘书让人送下来的。主管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用他的话说,人在,工具在,人亡,工具亡。我竟然忘了他的教诲把工具都忘在了楼上,他自然是不满的。
我只能硬着头皮从赵秘书手里接过东西。赵秘书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到底没有说什么,而主管似乎到现在还理不清我的身份,也没有多说。倒是刘姐,yīn阳怪气地看了我一眼,那目光里含着的意思十分明显,无非就是我想借着在总裁办公室里干活的机会惹出腥臊的意思。
我真想告诉她,其实不用借着打扫做这些事,因为我已经是代宁泽的情妇了。当然,我没有这个胆量,于是只能把她的目光忽视掉。自从上次我抢走了她的工作后,她对我一直不爽,用眼神剜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下午,小家伙给我打了电话,说是让我早点回去,他想吃我的菜了。虽然每天营养餐吃着,但小孩子终究是喜欢妈妈的味道的。难得他能想到我做的美味,我满口答应,眉宇间已经凝上了笑。
“哟,给谁打电话呢。”王姐笑嘻嘻地走过来问,拍了我一把。
“我儿子。”我极为骄傲地开口。
“哟,你都有儿子啦,我还以为你没结婚呢。”王姐语气里无尽委婉,“我这几天还跟我儿子说碰上了个好姑娘,想把你介绍给他呢。唉,真是可惜了。哦,我儿子可不像妈哦,他可有出息了,博士生呢!”
王姐眼里闪烁着骄傲。她竟会想着把那么优秀的儿子介绍给文化程度不高的我,我简直受宠若惊,不过还是美言了几句,意思是她儿子这么优秀,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女人的。
王姐啧啧摇头,“我觉得你就最好,现在的女孩子啊,不挑挑捡捡,又愿意跟我们这些老古董混的,可不多见了。哦,对了,下班跟我们一起聚餐罢。”
“抱歉,我得回去陪儿子。”我歉意地道。难得能有机会和小家伙相处,何乐而不为?
小家伙上的那所yòu儿园学习的东西特别多,原本是封闭式的,因为我不愿意老师才会在九点钟左右将他送回来。所以,我们几乎每天只能相处短暂的时间。
“好吧。”王姐也不勉qiáng,拉着一帮姐妹往外走。
“不好了,我们的聚餐基金不见了!”突然,一个大姐从工具房里跑出来,叫道。她的眼里闪着泪光,抱着一个光瘪的钱包给大家看,“我明明装在这个包里的,白天还挂在工具房,结果刚刚进去就掉在了地上,钱全没有了。”
寰宇集团对员工是极为大方的,每个月都会发一定的费用做活动之用。清洁组的大姐大妈们把这笔钱聚起来,让人统一管理,每次出去吃路边摊都是用这里头的钱。因为路边摊比大饭店的便宜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里头的余钱不少。
那个钱包,我也是见过的,由柳姐管着。她每天没事就背着个胀鼓鼓的钱包到处晃,有时也会挂到工具房里。这个地方人事单纯,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人拿的。
她这么一喊,整个屋里炸开了锅,要离开的我也停下了脚步。
“好几千块呐。”柳姐又是急又是心疼,眼泪不停地抹。
“谁开这种玩笑啊。”
“要是拿了就交出来吧,别弄得大伙儿面上不好看。”
“阿柳放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