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总裁不在的时候。”
听她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许多,点了头。刘姐千恩万谢,而后离去。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秘书室来了电话,说是去打扫总裁室。我拎着工具上了楼,果然如刘姐所说,代宁泽不在。不过赵秘书在看到我后还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大抵也没想到,我被送到楼下去后竟然真做着清洁工的工作。
“代总从不带人进公司,没想到头一回带人却让大家跌破了眼镜!”赵秘书在知道刘姐请假后跟我说了下清扫注意事项,走时自言自语地甩了这么一句。我也没多在意,低头便工作起来。
总裁室的打扫要求很严格,不能用拖把,必须用毛巾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擦。而桌面的打扫必须在地面打扫完成之后,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但既然人家这么要求的,我就这么做好了。
早在当年和方子俊在一起时我就学会了这些粗活,并不困难,我跪下来开始擦起地板来。虽说不怕苦,但办公室实在太大,做到一半时我的额头上已经起了细密的汗珠,不得不抬手抹了抹。
只这一抬手,我便注意到了门口的一双皮鞋,铮亮而冰冷。我开始还自我安慰,一定是别的人,可是当我抬头时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代宁泽。
他不是开会去了吗?赵秘书分明说他开会去了而且会议会延续两个小时以上,我才能这么心无旁骛地干活啊。谁能告诉我,他怎么这么快就出现了?
他立在那里到底有多久了?我无法猜测,只见他的目光幽幽的,笼着整个地面。我紧张到一pì股坐在地上,不忘解释,“我只是……只是来做清扫的。”
他迈步走进来,皮鞋挨着我的指头走过。此时的他高大尊贵,而我渺小粗鄙。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无声地走了出去,手里多了一份文件。
原来他是忘了文件才回来的。意识到这个,我轻轻吁了一口气,低头,再次擦起地板来。这一次,却总感觉丢了什么似的,他冷漠地从我的指侧踏过的那种忽视感清晰地印入感官,我觉得有些丧气,有些难受。
第二天刘姐就回到了工作岗位,我再次变成了游离分子。不过才吃过午餐赵秘书就踏着十寸跟的高跟鞋走了下来。
主管给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用他的话说,五楼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绝对没有人会愿意下来。所以,当这么高级别的秘书到来时,他是震惊的。
赵秘书习惯性地抬抬眼镜,“昨天的卫生打扫得很好,余冉,你以后就负责总裁室的打扫吧。”
“啊?”
我和主管面面相觑。
不过,片刻主管就露出笑脸来,“好哇,好哇。”对于他来说,甩掉我等于甩掉了一块烫手山芋,他再也不用为我安排工作而苦恼了。而我却始终开心不起来。
赵秘书走出去时,我快速跟上,“赵秘书,刘姐一直做得很好,能不能让她回去?我……我真的不太会做清洁。”
赵秘书无奈地扶了扶眼镜,“这件事我可没有决定权,因为是总裁亲自吩咐的。”代宁泽吩咐的?他为什么要我去打扫他的办公室,难道就是享受着我跪在那儿给他产生顶礼膜拜错觉的那种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