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在乎我,又何必在意起不起泡。”他冷冷地道,不肯看我。
“我没有不在乎你!”
只是姐弟之间的那种在乎。后头的话我没有说出来,因为看到了他眼里重新燃起来的光芒。他终于肯顺我的意去冲洗。好在水没有那么烫了,手只是红了并没有起泡,我还是心疼又担心。
他手上嵌了不少玻璃片,我本希望他去医院治疗的,但他不肯,坚持让我拔,理由说得极为充分。他突然受伤,消息传出去会有影响的。
我只能咬着牙给他拔。拔完时,已经虚汗满身。他看着我笑,“痛的是我,倒像你才是受伤的那个似的。”
我无语,低头给他上消毒药水。
他倾头下来,几乎压住我的发顶,呼息撒在我的头顶,“余冉,你是真的在乎我,对吗?”
“当然。”我点头,心思放在如何把伤口处理好上。他却突然抱住了我,“我就知道你在乎我,我们在一起吧。”
我吓得把一瓶碘酒打翻在地。
理智让我把他推开,“秦坊,我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他的身子逐渐僵硬,脸sè再次难看,“不是在乎我吗?这就是你的在乎?”
“我把你当弟弟一般在乎!”
他一脚把碘酒瓶踢得老远,“余冉,你听好了,我不稀罕做你的弟弟!”说完,他转身就走,手上血迹还没干,红通通一片。我去追他,他早就走远。
我无力地抱住了头。
第二天,报纸大版刊登,秦坊和新女友两人手牵手进入酒店,共处一晚。这个意思足够明了,二人的关系彻底定了下来。
我看着报纸,只能无奈地叹息。
第二天清晨,当我带着小家伙小楼时,意外地在小区门口看到了代宁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本能地转身朝偏门走去。小家伙一脸的不解,“妈妈,为什么不出去?”
他的声音惊动了代宁泽,他转了脸。我看到了他脸上的冷漠,本能地把小家伙往身前压,步子迈得更快。但,臂还是被扣住,是代宁泽。
他的掌心冰冷僵硬,没有丝毫温度。
“叔叔。”小家伙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本能地要来保护我。我用另一只手死死将他扣在身前,不许他露出脸来,“妈妈和叔叔熟。”
他没有挣扎,由着我压,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不畅,却不敢松开。
“有事吗?”我问。
代宁泽始终淡漠着表情,只朝身边的人点点下巴,有人走过来,从我手里接走了小家伙。
“你……”我吓得心都提到了喉咙眼儿。
“送他去学校。”代宁泽交待,原来他只是想把小家伙送去学校。我的心终于微微放下,知道争不过他只能对小家伙道:“跟叔叔去学校吧。”
他是个了不起的商人,还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手,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小家伙对着我们看了片刻,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代宁泽身上,“不要欺负我妈妈。”他这声嘱咐引起了代宁泽的注意,转头过去看他,我吓得急忙催促,“要送就马上,快迟到了。”
小家伙终于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