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心疼地去检查他的伤口。前几棍子我爸用了足力,打得他背上青紫一片,新伤旧伤加一起,惨不忍睹。我的眼睛又热了起来,“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不是什么重伤,不用紧的。”
“谁说不是重伤,都紫成这样了。”我的眼泪滴在了他背上。他叹一声,把我拉到身前,轻轻拢着我,“冷静一点小冉,在美国的时候,我受过比这个更重的伤,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我却哭得更厉害了,“你以前就那么苦,到现在娶老婆了还要受苦,是要我心疼死吗?”
“竟也会说rou麻的话了。”他反倒笑起来,“我的冉冉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
“我本来就有女人味。”我气呼呼地回应,在意识到他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时,又哭了起来,倾身去抱他,“代宁泽,对不起啊。”
代宁泽在家里养了三天伤,父亲虽然依然对他冷着脸,却还是让母亲带了一包药草过来,还嘱咐我怎么用。他的药还真管用,多次按摩除淤之后,代宁泽身上的青紫慢慢散了。
第四天,代宁泽带着我回了a市。
不久,我们就举行了婚礼。
那天坐在化妆室里,麦小玲哇哇地感叹着,被我描述的关于回家的事弄得一惊一怍的。
“你家的代宁泽真算这个。”她竖起了大拇指。我的脸上染满了幸福,红云片片。背后,传来浅浅的高跟鞋音,当我看到来人时,脸登时变了sè。
“哟,这不是你妹妹吧。”麦小玲也惊了一下,问。
我摇头,“不是,是……任若莹。”
“任若莹,你是说明星任若莹?”麦小玲丢人地跳了起来。我拉她拉下去,紧张地朝任若莹背后张望。任若莹笑了笑,“放心吧,秦坊今天没来。”
“是吗?”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坦白说,以秦坊那种什么都敢做的个性,我真怕他来抢亲。
任若莹轻轻点头,“他让我代他来。”
“欢迎。”我换成了热情的语气。任若莹歉意地看向麦小玲,“我可以和余冉说会儿话吗?”麦小玲点头离去,化妆室里只剩下我们。
我的妆已经化完,只差没戴头纱了。她很认真地打量我,“真漂亮。”
“你以后结婚的时候会比我更漂亮的。”我真心道。她没结婚也足够漂亮了。她却摇摇头,眼底染上了深深的愁绪,“我……怕永远都找不到真爱了。坦白说,我很喜欢秦坊,但却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
我想安慰她几句,说她跟我一点都不像,但麦小玲已经挑明了,我再说这话就是矫情。该死的麦小玲。
我想了想,伸手去握住了她的手,“你我虽然有些像,但你是你,我是我,你有你的特长,我有我的风格,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一个人。别刻意去模仿谁,做好你自己,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他能发现你的好,真心真意跟你在一起的。”
任若莹因为我的话而明亮了双眼,“真的……可以吗?”
“虽然我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但如果你刻意模仿我的话,只能一辈子生活在别人的yīn影里,那样,秦坊就更走不出来了。”
任若莹一副霍然开朗的样子,“余冉,谢谢你,你真的很不一样。”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祝你成功。”
时间快到了的时候,代宁泽一身修整地走了进来。今天的他比以前更帅,走进来时连化妆师的眼睛都亮了。我不满地努努嘴,怪他太招摇。他无奈地摇摇头,转头去对化妆师开口,“小姐,可以转开脸吗?我妻子生气了。”
“你……”看着羞得满脸通红的化妆师作贼似地逃走,我瞪了他一眼。他却没有感觉到似地走过来揽我的腰,“小冉,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