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关系!如果不是她,巍然怎么会坐牢,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清楚!”
“谁告诉了你什么?”麦小玲显然已经猜出来。
巍母捂起了脸,“为什么这件事我要透过别人那儿知道,我们家巍然那么善良,怎么会受到这样的惩罚?老天啦,到底为什么啊。”
此时,代娇娇正由人簇拥着走来,经过时向我们投来了冰冷的目光。巍母明显怔了一下,似要跑上去却到底没有动。我和麦小玲把这个都看在眼里。
在这个节骨眼上,代娇娇不来掺一脚倒奇怪了。
“如果真是别的人告诉你的,我只能说,那些人别有用心。妈,巍然是为我而坐牢的。”麦小玲以从来没有的坚定表情立在巍母面前,一字一字地道。
“小玲。”我去牵她的手,不希望她把错归在自己身上,想要解释。麦小玲反手捉紧了我,制止我的动作,“妈,从此以后,我就是巍家的一份子,我会等他,直到他出来。”
巍母大概被她的决定给吓蒙了,一时忘了说话。现实社会,多得是大难来时各自飞的例子,她大概没想到麦小玲在这种时候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巍家人。
好久,她才轻轻点头,“好,只要你肯继续跟巍然好,我就信你!”
解决了这个问题,我们两个都重重松了口气。
“余冉,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所以,不要放手,一定要斗下去!”麦小玲回头,对我说。她依然握着我的手,捏得很紧很紧。
她眼里的坚定给了我力量,我重重点头,“好!”
走下台阶,我看到了代宁泽,他立在自己的车子前边,显然在等我们。代娇娇正好朝他走去。
我和麦小玲以及巍母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这里是停车场,尤其安静。代娇娇的声音被风送了过来,“叔爷爷,您可姓代,为什么要帮外人?”
“余冉不是外人,是我的妻子。”代宁泽淡淡地道。
代娇娇拧起了拳头,“叔爷爷是个聪明人,我索性挑明了说,您明明知道这件事是我设计的,为什么要偏向余冉那个贱人!我没有伤害余冉,你又何必chā手!”
“这……”巍然的母亲这才恍然,不安地看向我们,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麦小玲朝她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激动。巍母原本想要冲过去质问的脚步也就此停下,我们都想知道她还要聊些什么。
“可能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聪明,所以并不知道这是你设计的。设计这样一件事伤害一个无辜的人,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行为。”
代宁泽这是在变相地教育代娇娇,她怎么能听不出来,脸都扭曲了,就差没破口大骂。
“还有,希望余冉是我的妻子,下次,不要用贱人这样的称呼。”代宁泽说这话时,脸上浮起了前所未有的严肃,连代娇娇都愣了一下。而我,心头突兀地涌入一股甜密,他说了两次我是他的妻子啊,他在代娇娇面前保护我!
眼眶,莫名一胀,几乎要涌出泪来。
麦小玲握上了我的手,“冉冉,你赌对了。”
此时,代娇娇也看到了我们,却并没有被揭破丑事的尴尬,反而意味深长地扬起了眉宇,“叔爷爷,我爷爷可是相当重视您呢,还承诺要给您公司的股份。您现在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有什么问题,公司也会跟着受影响,您的利益也会受损的。”
她这是在变相警告代宁泽不要动别的心思。眼下,只有代宁泽有能力和她抗衡,搞定了他,我们都不足为惧。我没想到代家人竟然如此笼络他,心脏不由得揪了起来,生怕他偏向代家人。
他只是淡淡轻笑,并不回应。代娇娇继续说话,“我相信叔爷爷,您是明事理顾大局的人,当然会一辈子倾向我们代家的。”她挑衅似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在告诉我,在利益和金钱面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