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轻轻一跳,瞬间来到了小女孩的身边,然后抱起了失神的萱萱,刚想离开,青翼魔人吼叫了一声,向着女子扑了过去。这个女子让青翼魔人非常不舒适,那种危险感让它感到了暴躁,于是本能地发出进攻。
“滚!”
蒙面女子冷喝出声,娇柔的右臂挥动,手掌中转出一个漩涡,一撮猛火像是有生命一样,灵性地向女子手掌凝聚过去,蒙面女子一手抱着女娃,一手招呼着火焰,看着青翼魔人毫无畏惧的样子,她笑出了好听的笑声:“一个黄品的异兽也敢惹我,不知死活。”
蒙面女子话音一落,手掌中的火焰漩涡被她甩飞出去,火焰漩涡脱离她的手掌,立刻吸引了一大撮火焰重合,赫然形成了一只形似苍鹰的猛火,嘹亮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客厅,张开尖锐的喙子向青翼魔人戳去,青翼魔人丑陋的双眼显出了畏惧,没有想到一个蒙面女子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刚想转身逃脱,它的双翼被火鹰利刃似的爪子钳穿,鸟喙已经戳入了它的肩膀,那看似无比硬朗的涩青鳞甲此刻像是一张纸似的,轻而易举地被撕开,绿色的血液迸溅,同时火鹰双翼一展,已经幻变回火焰,开始疯狂地焚烧青翼魔人。
“啊啊……”
蒙面女子所幻化出的火焰明显比起现场的火焰要猛烈,本身无惧火灾中火焰的青翼魔人却被蒙面女子所幻化出火鹰轻松镇杀,焚烧成灰烬,而做完这一切的蒙面女子仿佛拍死一只苍蝇一般,淡定从容,抱着女娃娃,安慰一下女娃娃弱小的心灵后,她正想离开这个地方,却被一束光芒所吸引。赵禹,她被赵禹身上所发出的光芒所吸引。
赵禹躺着墙壁上,耷着脑袋,流血过多的他身体过于苍白,而且有胸口出还破着一个大洞,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断定赵禹已经死去,但是他血洞中却迸发着一丝微微的柔光,如果不是蒙面女子多留一丝心眼,都没有注意到赵禹身体上的变化,接下来一幕,任蒙面女子看过大风大浪,此时也忍不住露出惊讶的模样,浅眉一挑,她竟然看到了赵禹的血洞竟然在慢慢地愈合,而那些小小的伤口都结成了血痂,并且开始脱落下来,那些烫伤的地方也开始柔软起来,慢慢地恢复正常,而且皮肤比起之前还要嫩滑。
“这是血脉觉醒了吗?觉醒了什么能力?”
黑烟熏起,而且蒙面女子戴着墨镜,看得不是很清楚,她直接取下了自己墨镜,一双大眼瞳如秋剪水,精致鼻梁,山根高挺,仅仅是一双眼睛,但是却让女子透出高贵的气质,摘下眼镜,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赵禹身体上的变化,有些哑然失声:“难道是再生之能?”
女子想不出更合理的答案,只能单方面认定赵禹觉醒了血脉,而且还觉醒了一通再生之能的神通,看着赵禹的躯体慢慢恢复,而且还咳咳两声,女子哼出一声:“算你福大命大,要不是你还有用,早丢你在这里烧成灰了。”
说完,女子单手就架起了赵禹,一个一百多斤的体重在她手上像是拎小鸡一样。于是,女子伸手捂住女娃娃的双眼,三人就直接从五楼上跳落下去,“嘭”的一声,女子把地板狠狠地踩出了一个窟窿,而她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把赵禹丢在地上,也不管他的死活。
蒙面女子刚落地,一旁有几个穿着同样的黑色服装的人靠近,其中一个全身强壮的寸头男往前踏出一步,他的身高起码有两米之高,在蒙面女子面前犹如一座小假山,他看着蒙面女子带出来两个人,出口问道:“花姐,情报已经收集完毕了。”
被称为花姐的蒙面女子没有立刻回应寸头男子,她把女娃娃递给旁边的一个女同伴后才看向寸头男子,眼睛示意后者说话。
寸头男立刻说话:“封印之门破开的程度只有十分之一,但异域跑出来的黄品、玄品的异兽品种繁多,数据统计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些足矣让十几个城市的居民陷入了危险。”
“而且,守门长老传来警讯,好像是有地品的异兽也闯破了禁制,不过被守门长老联合天血联盟的大能重创了,只是付出的代价有些昂重,现在这只高阶异兽已经闯入了白蛇岭,无法进一步追杀。”
听到“白蛇岭”时,花姐明显浅眉一皱,问道:“白蛇岭是禁制之地,我们都进不去,地品异兽怎么能进得去,当初部门的大能都一筹莫展,这只异兽竟然可以进去,难道白蛇岭的传说是真的?”
“查清那头异兽的品种没?”
寸头男子摇了摇头:“不过守门长老已经有点眉目了,长老说想要匹配出真面目还得亲自跑白蛇岭一趟。”
“而且情报部门已经收到了消息,银翼家族的嫡子血脉成功返祖了,相信不久就能成就一方强者,到时候再配合天血联盟的盟主,进去白蛇岭也会多很多保障。”
花姐点了点头,只是内心有些怀疑,这两个庞然大物的组织都是独立的一方,而且两方本来就是死对头,怕是到时候进入白蛇岭两方都是阳奉阴违,明眸望向鬼国王宫后山的鬼门,那里散发着浓郁的阴气,夹带着恐怖的鬼声,让人不寒而栗,于是她指了指赵禹说道:“这个人血脉已经觉醒了,而且觉醒出不简单的异能,先将他送到琴海博士那,一定要把你给我弄活了,我有一些问题想要询问他。”
“鬼门虽然破口不大,但是也对华夏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我得去帮助长老他们,把鬼门重新封印回去。”
寸头男子点了点头,然后抓起赵禹就向一方远处遁去,十息的时间就已经飞出了数百米。而花姐也向着鬼门瞬去,越靠近时,威压越来越重,她的心也越来越沉,鬼门还没完全开启,要达到大开的程度,那后果多么严重,花姐完全不敢想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