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无所谓,对除了母亲和舅舅之外的其他人,真的是提不起半点的好感,这也怨不得她,相处时间太短,相处过程也是不好的居多。
霍聿深也没再说什么,带着她便离开。
同样是有家但又像完全没有的两人,或许这个就算是惺惺相惜?
霍聿深是有家有亲人,但他不愿意去面对,而温浅有的就只有那样两三个还能托心相待的亲人。
还记得当初温浅找上他的时候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说,霍聿深,我们不会互相伤到对方,就这一点上来说,我们也很合适。
现在想来,是很合适。
路口红灯,男人把车停下。他有片刻没听到她的声音,侧眸看去原来她已经靠着车窗早已睡着,许是睡的并不安稳她的眉心微微皱起。
后来回去的路上,车速很明显慢下来很多,一路平稳。
温浅醒来的时候车已停下,男人倾身准备将她抱起,四目相对间,她面上露出些不好意思来。
“吵醒你了?”他只停顿了一瞬,随后便将她打横抱出来,眸sè温凉。
她侧过脸埋进他怀里,嘟囔了一句什么话才重新看着他问:“你怎么不叫醒我?”
没什么回答的意义,他索性不说话,脚下的步子又沉又稳。
从温浅这个角度她看到的是男人坚毅的五官线条,有些凌厉而又上扬的凤眸,找书 看书 分享书 尽 在 s h a n j u e · c o m 闪 爵小 说。菲薄的chún,怎么看都是一幅薄情的生相,可这样看着,好像又一点不是……
曾经温浅以为他就是个薄情的男人,现在却不尽然。
这个男人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只有相处过后才会真的发现。
……
有时候温浅会觉得这么大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会显得很冷清,可这么一下子都过去了好几天,虽说这几天里两人都无所事事,可不知怎么着,相处既平淡却又不沉闷。
直到第五天,是正式从外周血采集干细胞的日子,整个过程持续了四个多小时,除了不能乱动弹造成的腰酸背痛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难受的地方。
医生对她说记得回去好好多补补,半年后再来医院定期做检查。
一切正常。
荣竟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晃悠到了这里,他适时地往温浅身后添了个枕头,在她面前坐下,依旧是那副看似正经却又不正经的表情。
“听说那位受捐者是你弟弟?”
温浅现在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轻松地回答道:“是啊,我弟弟,一个爸生的。”
荣竟何应了一声,“我倒是真不清楚你家里还有这么一号人,你要不说谁知道?”
这也是没话找话讲,温浅看看时间,大概也是他怕她在这里无聊,才来这陪陪她。
她笑笑说:“我和我爸爸那边不太亲,自然和朋友那边也不会说起这个事情,没什么好提的。”
温浅看他在这,便有些忍不住说:“我有点想小六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小六只要是在锦城,那你就没什么好惦记,他们家里可都是把小六当成宝贝,不会亏待了他的。”
温浅点点头,想也是这样。
但自己的孩子总归还是在身边会安心的多,毕竟她和小六相处的时间,还是很短很短。
“我弟弟其实就比小六大了三岁,虽然我不喜欢我爸和小妈,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但对着这个小孩子,我还真的就是讨厌不起来。”她如是说,尤其是在知道有小六的存在之后,这种心思更加明显。
“行吧,不和你多说,你要不起来走走,要不再躺下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