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车里有东西,你让我拿出来。”
宋修颐把她使劲往车子后座里按,语气han冽,“别想耍花样,我不想见血,更不想出人命,就看你怎么做。”
她的手机早就已经被人收起来了,此时看这情况,怕是这几个人会一路在旁边监视着。
温浅咬着牙关,冷声说道:“我车里的东西能让霍聿深今天结不成婚。”
宋修颐半信半疑,却还是看着温浅,让她走到了自己车前。
实则他不在乎温浅用什么办法阻止,他需要的只是这样一个女人,一个对霍聿深来说有点分量的女人,至于之后的事情,一切顺理成章。
温浅拿了东西出来,身边的黑衣男子检查她身上确定没有多出来通讯工具,随后又把她押进了车里。
车子一路颠簸,温浅那只脱臼的右手腕疼的她冷汗涔涔。
宋修颐拨出了一个号码,始终无人接听。
他耐心也好,不停地拨打这个号码。
温浅不知道那是多少次过后,电话终于被人接通。
接通的那一瞬间,宋修颐就把电话搁置在温浅耳边。
那一瞬,熟悉的声音低沉han凉,落在她耳中却是从未有过的愤恨,可饶是如此,她依旧需要向这个人求救——
“霍聿深,救我……”
只一瞬,宋修颐便又掐断了通话。
……
青城的这场婚礼不是大办,却依旧隆重至极,在场的宾客全部都是霍家和宋家的长辈亲戚,若是按照这两家的地位,真正风光大办起来,整个青城和锦城的权贵可能都会聚集于此。
霍聿深一声英挺优雅的黑sè西服,衬得他颀长的身形更是身长玉立,凌厉的凤眸里是浑然天成的倨傲。
他放下手机,英朗的眉宇间微蹙起。
这声音明明是温浅。
在霍聿深印象里的温浅,似乎是很不屑在别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或许当初在酒店里向他求救,那已然是走到绝路之后的无可奈何了。
就连那次被歹徒劫持,尽管周围的人都在提心吊胆着,温浅也依旧没有露出惧sè。
当时霍聿深就在场,目睹了之后的那一切。
霍聿深拧眉,看了眼时间之后回拨了这个电话。
而后提示音告诉他通话无法接通。
直觉告诉他,温浅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心底渐渐生出了些许不好的预感。
“衍正,查查这个号码的来源。”
周衍正拿过他的手机将这号码记下来,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吗?”
“不知道。”霍聿深的神sè不见异样,那深邃的眼底如海一般。
倏然间,霍聿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宋修颐到了没?”
宋修颐和霍聿深之间的过节很多人都知道,只是那具体是因为什么,无人知晓。
可今天是霍家和宋家的联姻,作为宋家长子的宋修颐,即使有再多的不满也应该出席。
周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