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的感情不好,后来听清姨说,当初我可能是被拐卖了。”温浅qiáng行装出镇定,面无表情继续说:“不过我的运气比别人好点,没有被拐卖到山里去,只不过就在福利院里长大了。”
“没人找你?”霍聿深淡淡出声,那神情又像是忽而松了口气。
温浅摇头,“那时候可能我小妈可能巴不得我永远不回来,也没准就是她干的这件事。”
温霖生的现任妻子生下的女儿甚至比温浅要大一些,这说明那个男人早就在婚内出了轨,后来得偿所愿上了位。
温浅的潜意识里,对破坏人婚姻家庭的小三是唾弃的。
倏然间,她想起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有些心虚的抬头看了眼霍聿深。
这样算来,她现在的身份,不就也算是小三?
温浅立刻收回目光,换了个话题问:“那具挖出来的尸体既然说死亡时间超过十年,还能确认身份吗?”
霍聿深不置可否,“等结果。”
“好。”
……
温浅当天回到家里,她对今天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言,只是在晚饭之后,有意无意的问起清姨,“清姨,您还记得两年前那个疯掉的李嫂吗?”
闻言,在厨房洗碗的清姨动作顿住,而后又恢复正常的神sè,“好端端的,你怎么提起了这个人?”
温浅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掩饰眼里的异样。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了问问。”
清姨笑笑说:“她当时也不知道是真的疯还是装疯,总之在家里手脚也不干净,后来就直接把她赶出去了,早就过去的事情,这人也没什么好提的。”
“哦,是这样。”温浅应了声,再没有往下接这个话题。
当天晚上躺在床·上,温浅很久都没睡得着,脑子被装的满满的,一件件发生的事情缠得她几乎无法思考。
之后的连着三天,温浅都几近在煎熬之中度过。
霍聿深没把那件事情公开,或许已经算是他最大的仁慈。
怕是他也不愿意在婚期将近的时候,有这样一件晦气的事情发生。
这天早上,温浅起床的时发现床单上沾了血迹,心一沉,没再等就直接去了医院。
“有点先兆流产的迹象,你现在身体情况有点差,要想保住孩子,还是安心养……”
“不,我不要。”温浅急切地出声打断医生的话。
这次的女医生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着眉问:“你的家人呢?还有孩子的爸爸在哪里?如果做手术,还是需要你家人来签风险书……”
“我自己可以……”
温浅几乎没有犹豫就说出口,她是个成年人,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女医生没再多说什么,这样的事情在医院里发生的也多,自然见得也多了。
温浅体内炎症检查过后已经消了,此时就等着预约做手术。
冰冷的走廊里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温浅拿着预约号,等待的过程很煎熬。
温浅不信佛学,却也觉得自己现在即将要做的事情有些罪孽深重,因为她犯下的错意外到来的生命,却又要残忍的剥夺孩子生存的权利。
虽然温浅不是自小长在幸福家庭的孩子,却格外向往和睦美满的家庭,自然也知道生活在不健全的家庭里的孩子,多多少少是不一样的。
她摇了摇头,对不起。
……
荣竟何其实在她走进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