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深关了水,薄削的chún带着凉意,就看着她在他的禁锢下垂死挣扎,狭长的眸子眯起,手掌倏然握着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上方。
盛怒之下的男人越发平静。
而温浅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似的。
“霍聿深……你放开我……”她躺在冰冷的浴池内,无法动弹。
霍聿深却没有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
微垂下眼帘,看着她轻颤的chún,薄chún逸出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果真是找好了下家,连装都不愿意装?”
温浅明知道自己和他硬碰硬绝对没好下场,可当她的视线触及到霍聿深左手虎口处的那一道疤痕——
心底深处积压的愤懑临界于激发的边缘。
她chún边的笑容越发的冷,继而说着一些不知死活的话:“霍先生,瑜苑……我不要了。你想要如何就如何,我们散了吧。若是觉得会过意不去,大可以甩我一张支票。”
霍聿深沉冷的眸底看不出什么情绪。
须臾,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慢条斯理松开了自己的领带。
温浅撑着这个机会撑着浴池的边缘便想要逃走。
他轻而易举抓住她的脚踝,被冷水透氵显的裙子贴在她腿上,他眸sè微暗,刺啦一声,那条长裙在他手下开裂。
温浅拼命地向后躲避,她自以为自己是个能控制住情绪的人,可现在知道,不可能……
霍聿深从容地将她抱出浴池,狠狠困在巨大的镜子前。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又沉又冷,仿佛在看困中之兽。
“顾庭东碰了你哪里?”
霍聿深慢条斯理地空出一只手,指腹按上她chún瓣,“这里?”
她的身子克制不住的轻颤,嫌恶的撇过脸,想要躲开他的触碰。
而这一个细微的动作,落在男人的眼底,却让他眼底厉sè加深。
而下一瞬,霍聿深扯开她衬衣的领口,大掌直接伸了进去,目光依旧沉不见底。
“还是碰了你这里?”
温浅仰起头,拼命地挣扎,这种没顶的耻辱似要将她吞噬。
不知不觉间,她早已满面的泪痕。
“霍聿深,你要我说什么?要我说和顾庭东发生了什么事情?”温浅倔qiáng的看着他,“霍先生,我心里有人,你心里也放着别人,我们趁早结束,对谁都好……是我不要脸,到现在还忘不了顾庭东,你说我不要脸,那还留着我……”
下一刻他猛然低头攫取着她的chún,堵住了她接下去要说的话。
完全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毫不留情。
而这种愤怒,他不得所解。
说到底,在霍聿深看来,温浅什么也算不上,却就是一二再而三让他觉得是一种被戏弄。
温浅被他死死地扣着,浑身动弹不得,被他毫不顾惜地吻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原先略显苍白的脸sè在这一个憋红了几分,不安的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扎开来。
挣扎间,她身上本就摇摇欲坠的衣服从肩处滑落,大半个身子就这样落进了他的眼底。
男人的眸sè越发深沉。
这种眼神温浅不只见过一次两次,于是不管不顾yao着他的chún,一时间血腥味肆意弥漫。
终于,他被迫松开了她。
他用手指随意地擦掉chún上的血痕,像是根本没有在意一般,看着指腹上沾染的那些殷红的痕迹。
男人看着她抗拒的样子,更是放肆将手指放进了她的嘴巴里肆意翻搅。
“温浅,你说结束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