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深还没遇上过这样难缠的女人,他松开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松开衬衣两颗扣子。
她反应过来之后,试图撑着站起来,手还没接触到地面,男人踢开地上的碎酒瓶,弯腰抓着她的身子放在一处干净的地毯上。
他的身子重重压下来,温浅还没做好准备,只有被他捏红的手腕上传来的痛觉。
“你轻点……很疼……”她蹙着眉轻喃,像是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
霍聿深俯下身子,咬了口她白皙的耳垂,嗓音不带温度沉沉响起:“等等再叫疼。”
顷刻之间,她身上的薄薄衣裙被人撕裂,整个身子顿时bào\露于沁凉的空气中,后背甚至起了层jī皮疙瘩。
这次她是真的疼了,但连叫都叫不出声,忽然被入侵的的痛楚让她不住地发颤……
他托着她的后腰,额角隐着青筋,看上去也并不好受。
温浅疼的受不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换来的是他更放肆大胆的入侵……
他像是不想看到她的脸,将她翻了个身,他的喘息声落在她耳畔。
结束的时候,他扣好自己的皮带,又恢复成衣冠楚楚的模样,而她躺在凌乱的地上,失了气力。
霍聿深去而复返,再回到她身旁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杯水,两瓶药。
他托着她的后颈,也不管药片能否一起吃,就将水凑到她面前,低声说:“喝下去。”
温浅被他粗鲁的收拾了一番之后,怎么可能还会乖乖听话,头一偏,打翻了他手里的水杯。
那杯温水,一半溅湿在她的皮肤上,一半淋湿在他的衬衣上。
在他隐着怒气即将发作之际,她红着眼睛先一步用双手攀上他的后背,纤瘦笔直的腿跨坐在他身上,丝毫没注意……
此时的她,未着寸缕。
而他,目光再度危险。
“两次你都让我疼……”她学着他的样子,重重地咬他的耳朵,呼出的气息酒香弥漫。
男人紧绷的一根弦再度断裂,翻身寻回主权,不再任由着她……
先前一次,他有心不多折磨,而这一次,到最后温浅连着嗓子都哑的不成样子。即使她咬他,抓他,软着嗓子求他,也依旧无济于事。
温浅再醒来时,已是天sè大亮。
她一动就感觉到浑身的酸痛,尤其是某些位置……
耳畔听着浴室内传来的水声,再之后是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心下一惊,扯过毯子包裹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
霍聿深的发上滴着水珠,他将她面上的懊恼之sè尽收于眼底,径自走至衣柜前,当着她的面换上衣服。
等他穿戴整齐后,温浅偷偷看了他一眼,狠狠在心里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霍聿深向她这边走来,指着床头柜上的一盒药,声线平静:“记得吃药。”
温浅当然记得!
不过被他提醒着,就是种说不出的感受。
“你为什么碰我?”她咬着chún,蕴着怒气。
一听这话,霍聿深倒是心情颇佳,在床沿坐下,连着毯子将她整个人抱到自己腿上。
像是哄着不听话的小孩,语气平淡,“说说看,我能不能碰你?”
“……”
温浅一侧头,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