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继续啊。”旗绍享受地仰躺在座椅上,陈康妮什么的早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心急个什么劲?”严优名就知道再过半小时旗绍就要和陈康妮去酒店吃饭了,可她仍旧慢条斯理地挑逗旗绍。旗绍是个有理智的人,不过在性爱面前,他居然没有让严优停下,看来他真的是禁欲了很久。
可怜旗绍这个要模样有模样要家底有家底的大帅哥,因为有女朋友的关系所以禁欲节制那么久,他既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没有炮友什么的呢?严优一边郁闷地想着,一边继续车里的旖旎。
她伸出那粉红sè的小舌头像小猫一样舔过旗绍分身上的每一寸,双手还不冷落那两只垂荡的蛋蛋,她的指甲每一次滑过那儿,旗绍就深深地倒吸一口气,那巨龙的顶端已经冒出了些晶透的白液。
前戏已经做足,本想要和旗绍在车里翻云覆雨的严优郁闷地发现自己还没有湿,一直都在取悦旗绍而冷落了自己。初夜的教训,严优铭记在心,她现在一定不会在下面一点水都没流的情况下做爱。
寻思了一下,严优还是继续手上的动作,这不过这一会儿,她张开小嘴含住了那健壮的guī_tóu,用舌头在那顶尖的小洞口初徘徊。严优的动作虽小,但是每一次吸附住他的硕大时都像是在吃bàngbàng糖一样,又是舔弄又是吸,让旗绍好几次都差点破功。
“丫头真乖,帮我吸出来…噢…”旗绍享受地仰着头,配合着严优,有节奏地将那硬挺送进她的小嘴里。
严优怎肯光让旗绍一个人舒服着,她吐出那条巨龙,娇嗔说:“你怎么都没想过我呢?就让你一个人快活,我怎么办呀?”
快要达到欲望巅峰的旗绍突然被严优冷落,感觉的自己就像是落入了无底深渊似的,他不耐烦地将两只粗指隔着丝袜伸进严优的小xué,一边骂道:“妖女,你这下开心了吧?”
长指一进一出,一只刮内壁,一只顶花核,隔着那丝袜和t字短裤的布料揉捻,反而刺激,让严优没过一会儿就湿润了。
严优有些欲求不满,她突然渴望什么更大的东西可以充实那里,她再次吸住旗绍的guī_tóu,扭动着pì股让旗绍可以chā得更深。
“滋滋~~”手机的震动,令两个人都停下了动作,旗绍示意严优安静,接起了电话。
“喂…康妮啊……我,我还没出门呢……”旗绍谎话连篇,惹得严优直捂嘴偷笑,“嗯,好……我再过二十分钟就到……嗯,好,噢啊……”
旗绍话说到一半,男根就被严优的两只手紧紧捂住,她快速地上下套弄,引得旗绍呻吟出声,旗绍赶忙改口说:“额…没什么,我敲到头了……噢…你没事我就先挂了!”
他匆匆挂掉电话,严优已经吞进了他大半根分身,虽然抵着喉咙弄得她想要干呕,但看着旗绍那表情严优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毕竟来日方长,这次自己不能高cháo下次找他讨回来也行。今天的目的主要是为了钓这位大少爷,少爷他舒服目的就达成了。
“噢……噢…噢……”旗绍加快了在严优嘴里抽动的速度,严优见他就快射了,双手蹂躏着他的xiōng肌,指尖绕着他那巧克力sè的ru头打圈圈,旗绍被严优伺候得舒服极了,他最后猛地一挺,射进了严优嘴里。严优一下子没有准备好,就全数把他的jīng液都给吞了下去,意识到的时候才阵阵恶心。
严优用手指刮去嘴边残留的jīng液,脸上红cháo依旧,双眼迷离让旗绍像是醉了一般狂吻严优。
“唔,嗯……”两个人抱在一起吻得激烈,严优只觉得呼吸都快困难了。
旗绍是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他从不与和他咬的女人接吻,不过这一次他与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在跑车里偷情着实出乎了他自己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