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和紧致,曼珍狠下心来用力一坐,登时受不住的伸长脖子吟了一声,那处被结结实实的撑到了极致,滚烫至极的温度直直的烫到了心坎上,曼珍神魂欲飞的,腰刚刚往上躲了一寸,没料吴敬颐忽然紧握了她的腰肢,狠狠的往下重压,噗嗤一下,曼珍吞下一整根可怕的东西。
吴敬颐一手固着她的腰,胯骨上的凶器朝曼珍体内狠命的一捣,捣出泥浆,然而右手无情的捏住曼珍的下巴,目光凶狠的直视过来你:“小婊子,就是想让哥哥cào你,对不对?”
他压着曼珍的腰肢,运作着roubàng在里头大大的旋转一圈:“你想要的就是这个,是不是?”
“其实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要,我可以天天cào你。”
剧烈的屈辱几乎是天灵盖上噼里啪啦的劈下,曼珍慢慢的收了眼泪,好像刚才哭的根本不是她,脆弱的也不是她,渴望的更不是她。
jīng神处于一种麻木又恍惚的状态,体内的roubàng不再是那么个奇异的东西,而是一把刀一把剑,把她砍成七零八碎的几段。
曼珍从吴敬颐的身上下来,对方也没做出任何阻拦的动作,激烈的心跳变得又缓又沉,粘滞而又沉重。
结束了,她知道该结束了。曼珍的眼神穿透了墙壁,遥望了一眼灰sè的天际,再回头看了一眼吴敬颐,她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躺一躺,把这些东西当做一场梦躺过去。
曼珍一走,吴敬颐猛地一抬手,将床边的搪瓷杯砰地一声砸到地上。
曼珍果真找到一个地方,这里很安静,幽幽的带着香,檀香夹杂着兰花的味道,枕头上绣着繁复的金线花纹。她这一睡,直接睡到了七个月之后。天气由han转暖,又由暖转热,空气来带着cháo湿的因子,迫得人只能穿一件薄衫。小环长得很快,身板变得又宽又高,曼珍从穿衣镜里往后看,笑骂道:“你这样的,当真小心嫁不出去。”小环既委屈又愤怒的反嘴:“这个我也没办法呀小姐,天生就能长,难不成我砍了自己的腿跟手么?”
金公馆刚刚热闹了一场,全因曼珍满十五岁,进了十六,完完全全已算是个大人。
说多热闹也没有,曼珍不喜欢见陌生人,金先生摆了十桌流水席,他想大办一场,奈何小寿星根本不领情。这日傍晚,他颇有些兴奋的从外间回来,对着曼珍欲言又止,曼珍看不过眼,特意夹了一根肥硕的酱肘子送到爸爸碗里。金先生当然领情,只是吃了两口又开始咳嗽,咳的满面通红。曼珍解了领口的绣帕,起身递给金先生,边给他拍背:“爸爸,你这咳嗽怎么总也不好呢?要不再换个医生看看?”
金先生一摇头,笑着拍她的手背:“就是这么点小毛病,人上了年纪睡没点毛病呢。”
曼珍不同意:“我看西医医的也有限,爸爸您应该去看看中医。”
金先生一抬手,摇了几摇,不同她讨论这个问题:“你是新青年,应该相信医生才对。”他望了望大门口,又仔细的看看曼珍:“今年的工厂不是很景气,我想办一间丝绸贸易公司,曼珍,你有想法跟爸爸学学吗?”
曼珍拖住两腮,笑得虎里虎气的,将头往饭盆一埋,金先生长叹一口气,朝外面唤了一声,一位高俊笔直的身形跨过门槛,着一套规整的黑西装,三七偏分的黑发,仪表堂堂的宽肩窄腰,白衬衫配着斜纹黑领带,他在内室明亮的电灯下迈开长腿,朝着餐桌边迎面而来。
曼珍刚看的第一眼几乎没任出来,青年高俊的鼻梁骨上架着一副细边框的眼睛,从头到脚打理得无一不jīng细,像是从画报上走出的jīng英绅士。此人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夹,步态不紧不慢,镜片微微一闪。曼珍全靠着胳膊上毛孔斗立的直觉,认出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