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男人冷佞的目光注视着怀中狼狈的女孩。
眉眼青涩,俏脸灼红,圆溜溜的眼睛又黑又亮,长长的睫毛像两把羽扇微垂,遮住了女孩幽幽若若的迷离眼神儿。
她的身体软软的,像只猫咪一样靠在他身上。
夜濯苍单手把持方向盘,另一只握枪的手,缓慢放下。
看来她并不是装的,以她目前的状况,对他还构不成威胁。
“水……”好热,好渴,全身像着了火一样,快被热的熔化了。
男人身体绷紧,狭眸讳莫深寒透着浓浓警告,“现在可不适宜玩火。”
“火……”轻音砸吧着这个字,拉长尾音。
不是火,她是要水,冷冷的冰水。
夜濯苍将不安分的女孩拉开,血气集中,牵扯到腹部伤口,湿热的鲜血浸透衬衫。
他低眸一看,那里已鲜血淋漓。
该死的,这小女人绝对是来害他的
男人幽冽的眸燃着炽热,手指穿过女孩的发,扣着她的脑袋,压向自己
几辆黑色轿车从后方加快驶近,夜濯苍目光扫过后视镜,瞳孔散发着锋利的暗芒。
一脚油门踩到底,男人将车速提到最高。
后方轿车穷追不舍,几个戴着黑色墨镜探头探脑的人,正侧着身子从车窗爬出,人手握着一把黑亮冰冷的枪。
柔软的唇突被狠狠一咬,残暴的力度,似要咬下一块肉。
轻音痛叫,贝齿尝到了腥甜的血味儿。
她眸子清醒不少,惊惶万分的望着邪佞如斯的男人,圆圆的大眼睛,烁亮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