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向很可靠,但是保守秘密的最佳方法永远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或者杀人灭口。”
“这可能就是他不幸身亡的原因,而警方永远追查不到他的身份,因为渡鸟是值得信任的人,身份早已被洗得一干二净。”
“凶手看起来倒像个新手。”麦克重新看起那张黑人的照片。
“他一定就是个新手。”露比说,“撞完人後慌慌张张,戴上帽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会显得他更可疑。”
“他现在会在哪”
“在某一条河里,一个垃圾桶里或者树林中的泥土下,哪都有可能。”露比无奈地说,“然後是这个可怜的目击者,不小心目睹了车祸,被另一个杀手干掉了。”
“你难道没有注意这是个没完没了的灭口过程。”
“我注意到了,不过没关系,为了保守秘密,杀手们不会知道为什麽要去杀某一个人,对他们来说只是个单独任务,仅在自己的环节起作用。”
“这麽说艾伦也是其中一环你有没有把这些事告诉他”
“我提醒过他,不过他似乎并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是他一贯的态度。”露比说,“而且当时他正在为你们一起去威尼斯度假做准备,对於这个任务,他可能有些掉以轻心了,认为只需要一两个星期的时间就能解决所有问题。我一直在告诫他,整整七年,工作时分心会让他倒大霉。”
“你呢”
“我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只是其中一环,我知道的并不比他多。”
“你不会甘心当一个不起眼的齿轮或是别的什麽零件的。”
“当初我确实想过调查委托人的身份,但我们有约在先,我收到一份备忘录。”
“什麽备忘录”
“备忘录通过信差而不是电子邮件送到模型店的柜台上,朱蒂没有发现信差什麽时候来又是什麽时候离开。通过回忆,她认为某个客人趁她摆放模型枪的时候把一封信压在柜台上的玻璃瓶下。”
“那封信又在哪”
“我销毁了。”
“为什麽”
“因为信中要求我阅读後销毁。”
麦克无奈地笑了,露比故意忽略这种苦中作乐的微笑。他说:“你不认为留在我的记忆中比一封信更可靠”
“我相信是这样,但是它存在你的记忆里就不是我随意可以阅读到的了。”麦克问,“你会告诉我吗”
“不。”
“即使关系到艾伦的生死也不”
露比说:“你为什麽不这麽想,我正是因为关系到他的生死,所以才不能告诉你信的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