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佳期愣了,他也愣了。佳期是害怕兼害羞,他则是吓了一跳。
他一直知道佳期是个小孩子,只好把她当小妹妹那样哄着玩,就算喜欢她,也告诫自己“再等等”。但看见了那圆圆小小的脚趾,他蓦地心慌了一下这么小。
她怎么这么小?
小得像个瓷娃娃一样,仿佛一碰就会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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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微h]
她像片云一样,天一亮雨一来就会散。他要造出一间什么样的屋子,才能把这样一个人又轻又软的一辈子安心放进去?
裴琅没等到佳期长成个大姑娘。她当了“顾贵妃”在宫里那些年,到底出了些什么事,他是刻意不想知道,陶湛跟他报告,他直接把陶湛踹出去。
即便如此,他也隐约猜到那几年她大概十分难熬,多半到了缺衣少食的地步,因为佳期的脸sè常年透着苍白,似乎也再没长个子。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这么小,像东瀛人做的白瓷娃娃,像那年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妹妹。
她那样轻易地放弃了他,他到如今都恨,与其说是恨她、恨先帝、恨这烂到了根里的世道,毋宁说是恨自己。他恨自己哪怕能补天挽狂澜,仍是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裴琅在阶上蹲下去,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哭了。”
佳期浑身发烫,好像一块年糕,被放在油里煎,哆嗦着撑开棱角,脏腑内里都是尖叫的欲望,迫使她猛地倾身上前,把嘴chún送进他口中,干脆吻了上去。
男人的口中是奇妙的清苦木香。佳期朦朦胧胧地猜,他大概抽了水烟,或者嚼了薄荷。猜不对,也没有关系,她咬啮着他薄薄的嘴chún,不多久就颤抖着脱了力,发出小猫呜咽似的哼声。
他的chún含住佳期的小舌尖,像咬着一段初生的花瓣,生怕弄坏了、含化了,蜻蜓点水般轻柔地吻。
佳期软得像一汪春水,任由他环着腰,大手伸进衣襟,在背脊上摩挲点火,又揉捏着xiōngru,掐住了两粒硬硬的蓓蕾,bī得她不由自己地发出呻吟,却偏偏不肯到下面那一处禁地。
阶上的小人儿全身发烫,中衣领子里露出娇嫩绯红的肌肤,眼底尽是迷乱,显见得已不能自控,全身都是迷人的弧度,连腰都轻轻缠着,水蛇一样诱人。
……但可真是像个小娃娃,雪捏的,玉雕的。
塔外也在下雪,可是已过了子时,天下人都睡着,只有这塔中的二人交缠至死。他舍不得打破旖旎的静谧,可佳期再受不了,体内绵长的酸痒如虫蚁啮咬,她伸出两臂搂住裴琅的窄腰,手忙脚乱解了腰带,凑上去握住了半硬的性器。她听见自己奇怪的呻吟声,透着刻骨的爱欲,“嗯……唔……”
那物早已滚烫,微微勃起,在她湿润软嫩的小手里被笨拙地一捏,立时受了极大的刺激,重重一点,硕大的顶端吐出一股清液,立时硬挺起来,紫红得青筋虬起。
佳期于此道上不算jīng通,眼下更是手忙脚乱,手在阳具上来回套弄,每撸到前端便滑脱了手,那粘液倒当了润滑,尽糊在手心。火热的东西被她胡乱抚摸,时不时剐蹭到骨节指甲,便激得一弹,几乎要蹭到她红润的chún角。
他的呼吸渐渐浊重,佳期一手握不住那又大又长的东西,只觉得手酸,身下却是一股股传来酥痒,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