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抽缩,说不完整话,何况这话羞人极了。她咬着牙偏开脸,“我、我不要了……嗯……”
这话一出,便被他底下猛地一chā,她下身一抽,忍不住夹紧腿,抖着哼了一声,小猫似的,“唔……嗯……”却仍是缺一点刺激,始终到不了那销魂蚀骨的地步,难受得眼圈都红了,只咬着牙一下下忍住呻吟,“痒,热……我、轻……嗯、嗯……呃……”
性器被女子腿心cháo暖的窒xué紧裹shǔn xī,那yín浪的rouxué在需索求告着他深重的弄,一圈圈裹上来bī。
裴琅额角滴下汗来,醉意昏笼间,却只觉佳期小脸通红的样子可疼极了,恨不得捏成个瓷娃娃捏在袖中时时摆弄欺侮。
有人在门上重重敲着。陶湛从不会这样敲门,那外头的是旁人。佳期似乎有点明白关窍,偏偏裴琅在这时凑过来舔了舔她香汗淋漓的小脸,“唔……给我亲一口,要什么都给你,如何?”
他酒气熏然的脸近在咫尺,像是带着温存的笑意,下头却一下下顶弄到xué口里去,变着方向弄,用力大又狠,佳期被撞得上下颠簸,xiōng前两团雪ru都跃动着要从衣襟里掉出来。
她又难受又气,自然避过脸去,又被顶弄得话不成声,“我、嗯……呃……我不、我不亲……!有人敲门,你”
裴琅大概听到了敲门声,因为他还朝外头看了一眼。佳期蓦地反应过来他们就是要这样算计他!这样戳破秘辛,便能一举将摄政王和太后拉下水,剩下的小皇帝便任人鱼rou……
佳期心里一han,猛然明白过来刚才陶湛指着眼睛的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她只得小声说:“外头的人!夜……你醒醒。”
裴琅头脑中实则是一片翻腾的火,全身血液突突向下,眼前尽是滚滚血sè,只有掌中女子温凉熟悉的腰肢勉qiáng带回一丝神智。她的声音像是从天边飘来的,裴琅qiáng自稳了稳,一时心下翻了几个渺茫的念头,骤然觉察过来门外该是何等虎狼。
她怕得全身都在发抖,但越是她在,他越是退无可退。裴琅素来是个死里偷生的好手,事已至此,他反倒将心底疑虑一抛,qiáng自压住翻涌的内息,身子向池边靠去,指指chún角,笑嘻嘻地看着她,“怎么,不亲?那我可放手了?”
佳期察觉到他的意思,蓦地抓紧了他的肩膀,“别……我怕!”却是手下一滑,松脱开去,裴琅同时松了托举着她后臀的手,只松松捞住了细巧玲珑的小脚腕,小声道:“很快,忍一忍。”
水花轻轻“噗通”一声,佳期当真栽进了水里去。
水下[h]
这水本不深,又是温热的,本来不至于如何,但佳期蓦地心里一凉,方沉入水中,立时只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大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沉下去。
水面上,裴琅的脸带着han意,垂目注视着她。水波撩动,他深黑如渊的秀美眼瞳里有惊痛不舍,忽地转开,看向别处,冲身后说了句什么,佳期这才发觉,那双眼中更多的是彻骨肃杀的han意。
……是了,han意。
刺骨的han意漫进骨髓。她腕上绑着极沉重的青砖,一寸寸沉下太液池冰冷的池底,鼻端是香粉气和尸体的腐臭。她分明被蒙着头脸,却能看见灰白的女人面孔从四面八方拥过来,她们都冲她招手,“顾贵妃?你也来了?”
佳期睁得双眼剧痛,却不敢闭上眼,全身都渐渐抖起来,只有脚腕被他提着,勉qiáng得了一分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