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腰,叫她坐在自己腿上,转身对着西洋镜,叫她看见镜中yín靡至极的景象自己两腿大张着,他小麦sè的手腕埋在她下身,那处被撑得发红,却淅淅沥沥地流下水去,弄得他膝头也是一片狼藉。
佳期看得心如擂鼓,只想移开眼睛,他舔着她的耳朵,qiáng迫她看镜中自己缓缓抽动的手腕,“……多深才算深?告诉我。”
他的手指在里面按压磋磨,似是一只章鱼变的妖魔,弄得她一阵阵发抖,被抛上欲浪高cháo。她难受得仰起脖子,身下一阵猛烈抽动,连腿根的嫩rou都在抽搐抖动。这高cháo缠绵滞涩,过了好一阵,她才有力气抽噎着移开眼睛,动了动腿,“讨厌鬼,出去……”
他一口轻咬上她的颈侧,rou缝里的手腕骤然向里一推,顶到了最深的那一点上,“不准不看。”
佳期“呜”的一声,身子重又拱了起来,下身里头一阵阵抽缩,又被撑得难受鼓胀,酸痒蚀骨的感觉四散开来,几乎要便溺般的恐惧bī得她慌乱点头,“我错了……这样就算深……嗯……我……别再往里……”
他舔弄着她的脖子,手上连续不断地抽chā,佳期在里面渐渐得了快意,口中溢出呻吟,声音稍大了些,身子在他手上坐着,不时不自觉地轻摆着腰肢迎合,可却紧张极了,没过几下,立即想起紧紧咬住嘴chún,眼睛只敢盯着西洋镜,怕他当真捅进里头。
镜中,她苍白的脸上泛着晕红,衣裳还密密实实地裹着,还是方才宴会上那窄窄小小、花纹繁复的裙子,唯有下身露出两条细长雪白的腿,腿大张着,一条腿被裴琅握着膝盖打开,浪荡妖娆到了极致。
膝盖上起着yín荡的红痕,半是跪的,半是捆的,清亮的水液沾在雪白的小腿上,不绝地向下蜿蜒。露在外头的yīn部紧致红润,尚未从高cháo中回过神,腿根一下下抽搐着,向他早已勃起的紫红性器邀宠但却不得,因为那粉嫩的小rouxué里分明埋着他小麦sè肌肤的拳腕,正对着rou缝来回捅拔,她全身被钉在那手腕上,像个予取予求的爱奴。
而她坐在他怀中,小小的人偶娃娃。在人前绷着脸,淡漠高华,其实会哭会笑,哭笑都是他一个人的。
裴琅今天不知怎么了,分明性器早已剑拔弩张,却慢条斯理地用手,总不能是为了伺候她大约是心情不好。
佳期看了一会,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朱紫庾漂亮的眼睛,还有她明媚的声音,“王爷说过,太后量浅。”
作呕的感觉猛地泛了上来,她突然闭上眼,不想再看。裴琅蓦地chā深了,她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喉中不自觉溢出呻吟,却不肯出声,死死咬住。裴琅隔着衣裳捏着她的xiōngru,“不怕深了?那叫我chā进肚子里去,看看佳期的心肝还在不在,好不好?”
他今天兴致格外好,佳期实在有些受不住,心里也泛着不快,背在身后的手主动去抚弄他腿间的火热。
那物早已硬挺至极,头端吐着热液,被她的小手抚弄得跳动点头。裴琅攥住她的手腕,动作不停,“做什么,赶客?”
佳期被里头的手指捏得话音不稳,断断续续地,“今后……嗯……王爷有了王妃,今后……别再来……呃……”
裴琅手上的动作停了,抬眼看着镜中。佳期身上一阵阵抖着,泛着情欲的晕红,脸却透着孱弱苍白。他反倒笑了,“用得着你替她打算?”
佳期闭了闭眼,“难道要一辈子这样么……我这辈子折在深宫里,王爷就当是报了仇好了……王爷自己总有成家的一天,就别再……”
裴琅抽出拳头,就着她的一声呻吟,一手拎着她的腰叫她站在自己靴上,性器对准尚未合拢的rou缝,整根没了进去,从后面直chā进花心,“别再什么?”
佳期“唔”的一声,险些叫出来。被这么一撞,她直撞到了西洋镜上,手还捆在腰后,整个人只得贴着镜面,被他从后面一下下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