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渗透力强的记者还是找到了我。
你和秦二少什么关系
朋友。
有发展空间吗
我不排除任何的可能性。
你们认识了多久。
我答非所问的说:他是知名人士,我当然很早就认识他了。
对他感觉如何
很绅士,很体贴,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对不起,我还有通告,告辞。
我果然断的中止访问,在我身旁的森美面带笑容的表示满意我的表现。
这个绯闻维持了一个多星期。后来因为歌影视三栖红星宋智被抓包有小三,抛弃糟糠,和正印太太正式分居,于是姣婆遇上脂粉客的娱乐头条被当代陈世美的段子取代了。这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自然现象。
我终于松一口气,不用再和记者们唇枪舌战,步步为营。森美满腹牢骚,他说难得的免费宣传,这样子一眨眼就谢幕了。我倒是满心欢喜,乐得耳根清净。
今天是我在联婚也会幸福的最后一场戏,我的部分要煞科了。其实我在这出戏的戏分不多,主打是一场情欲戏和今天这场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的戏码。
我的服装是一袭淡粉红色的低胸晚礼服,将要出席男主的婚礼。
场地是在富豪会所。剧组大手笔的包了富豪的顶层包厢。我一早便到了拍摄场地,并已经化好妆换好戏服,准备就绪。
一开始是拍摄主角的戏分,我靠边坐着念台词,和整理情绪。
等待是艺人生活的一部分。等化妆、等发式造型、等场景设置、等主角出现、等埋位,还有等运到。
我消极的时候会想:人生,只不过是等死的过程。每个人最后都会死亡。
不过我大部分时间其实是满积极的。所以与其闲着等死、哭着等死,我不如笑着等死。
我今天主要是演一场哭戏,没有太多对白。于是我闲着等的时候,在玩手机打游戏。
我有时会趁空档时间和同侪说说八挂,交换圈内情报。可这个圈大多数人都利字当头、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我学懂了圣贤庄子的君子之交若水的情操。
正当我灵活的在操作我的贪食蛇时,突然我感觉到一阵暖流,我稍微顿了一下,然后我的贪食蛇死了。
我想起虞美人。心里念着: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跟不上节奏的坐着呆了许久,放下手机,在思考发生了什么事。
学者常常警告我们,沉迷手机会令人丧失注意力、削减思考能力、也会导致善忘。
我再感到下身一阵暖暖的湿气。
终于我想起了,是生理期。可我忘记了
我忘记用上卫生绵
我蹑手蹑脚的彻离偌大的包箱,仓促的走进卫生间。我发现我那袭淡粉红的晚装上染了一片红。而且我的随身包内没有卫生绵。
我崩溃了
当我惊惶失措的时候,有人用钥匙把门打开。
我和面前的人四目交投,大家都目瞪口呆的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秦二少再补充一下说:这里是贵宾卫生间,是我们秦家专用的
我当下的情况,进退两难。我情急下把他拉了进来,然后关门锁上。
秦二少一面解决他当务之急,一面听我的难言之隐。
他背着我,我在潺潺水声的衬托下,娓娓道出我当下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