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语音:“不是我歧视啊,以我的观察力,我觉得沈依杭肯定是想要傍大款,而且这个大款你要是看一眼的话,肯定会觉得很恶心的,看女人的眼神都是sè.眯眯的,我动动脚指头都猜地到这种男人心里头在想什么?不是我戴着有sè眼镜看沈依杭,她这绝对就是堕.落了的表现,幸好秦有鹤当年早早地跟她分手了,不然难以想象我的宝贝秦先生会被坑成什么样。”
阮鸣夏跟山山是无话不说的,所以每次她们两个一聊天就会聊地比较随性,阮鸣夏说的话更是随意。
山山那边发过来了一条语音,阮鸣夏正准备按下听一下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事后诸葛。”秦有鹤的声音幽幽地从身后传来,阮鸣夏的心都好像被拴起来了一样……
她心口一紧,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孩一样,连忙攥紧了手机转过头去看向了秦有鹤。
秦有鹤那张俊脸在黑夜里面看上去格外的……深邃。
阮鸣夏觉得自己每次说点儿坏话都会被秦有鹤抓现行……而且这一次,还是说秦有鹤前任的坏话……好像显得她太小气了点。
她当做若无其事一样,冲着秦有鹤微微笑了一下:“事情解决了?”
“临阵脱逃,把烂摊子扔给我,你就是这么做太太的?”秦有鹤愈发靠近了一点阮鸣夏,阮鸣夏下意识的动作竟然是不自觉地往后退。
但是她身后是秦有鹤的车子,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会做出这个动作来。
“我就是想看看,那位沈小姐现在变成了什么样。”阮鸣夏不能说自己完全是善良的,因为她偶尔的恶作剧还是带着一点点小坏的性质的,比如这一次。
“她变成什么样,跟你有关系?”秦有鹤的口气里面没有任何指责的意思,只是纯粹的疑问句。
阮鸣夏挑眉:“有关啊,关乎我的婚姻大事。”
秦有鹤上前,帮她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阮鸣夏侧身坐了进去,秦有鹤绕过车头走到了驾驶座的旁边,也坐了进去。
阮鸣夏坐进车子里面之后还是念念有词:“说实话,我并没有恶毒到想看到沈依杭不好,只是觉得这是她的惩罚而已。对了,她到底怎么回事,跟了那种男人。”
“没有了经济来源,被bī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就会想尽办法。”秦有鹤对沈依杭也是惋惜的。
阮鸣夏苦笑扯了扯嘴角:“开什么玩笑,沈依杭就算离开了你,她好歹在京剧圈子里面也是出了名的名伶,养活自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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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规则。”
“规……规则?道上的规矩?”阮鸣夏觉得秦有鹤每一次说这样的话的时候,配上她这样的口气,就给人一种莫名大佬的感觉。
“在这个圈内位置坐地高的人不想让她继续唱下去,她就唱不下去。”秦有鹤不指名道姓地说是谁,是有所避讳。
阮鸣夏听懂了……
是温锦。
温锦大抵是对叶展恒和沈依杭怀恨在心,所以不想让沈依杭继续在这个圈子里面继续唱下去了。而温锦在京剧圈子里的影响很深,根基也深厚,再说她是秦家的人,她要是不想让谁在那边唱下去了,谁还能够唱得下去?
温锦是断了自己之前这位爱徒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