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秦有鹤紧皱了眉心心思非常敏锐。
“听你的意思,好像很怀念那个年代似的。”阮鸣夏听着秦有鹤那句话总觉得好像不是那么一种滋味儿,所以就满嘴醋意地说了一句。
“没有。”他不擅解释,也不想浪费口舌去解释,拿出一根钢笔开始计算东西。
阮鸣夏凑过去看了一眼,才发现秦有鹤正在验算财经杂志上的一道经济学的题目,这是一位经济学家出的题目,放在财经杂志上也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看到,让更多的人去解答。
秦有鹤修长的手指捏着钢笔,在白纸上面迅速地演算,写字仿佛是行云流水。
阮鸣夏看着他眼前的白纸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的时候,浑身都抖索了一下:“真搞不懂你们学理科的男人……”
她属于那种看到数字就头疼的人,当然,看到数字头疼跟看到钱头疼是两码事。在赚钱这件事情上面,阮鸣夏还是非常积极主动的。
*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时差缘故,此时的纽约是深夜。阮鸣夏跟着秦有鹤出了机场,上了纽约分公司来接机的人的车去了酒店。
一到酒店阮鸣夏就匆匆跑去洗漱了,她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将头发也洗地干干净净,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秦先生,你能让餐厅给我送两杯热牛nǎi上来吗?你晚上睡前也必须喝一杯。”
阮鸣夏的话刚刚说完,别过头去看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面的秦有鹤,发现他正在跟人通话,应该是没有听见她刚才跟他说的话。
酒店房间里面的灯只开了一盏,显得有些昏黄。
阮鸣夏没有想着要去打听秦有鹤在跟谁通话,她觉得夫妻之间是必须要有互相的私人空间的,不然的话两个人一起面对面生活那么多年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她轻手轻脚地准备走到床上去睡觉,但是下一秒秦有鹤开口,让她不得不听到。
“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总经理负责所有的项目最终审批,在我离开前开的内部会议里面我说的很清楚,你耳朵聋了?”
秦有鹤的声音平平稳稳,他永远都是这样四平八稳的口气,像是一个下棋的人。
下棋的人多是沉得住气的,秦有鹤就是这么一个人。但是下棋之人一般落一枚狠子,周身都会频出冷厉气场,阮鸣夏听得出来,秦有鹤这句话口气虽然说地平稳寡淡,但是他现在是非常不悦的。
她在他身边的时间实际上不算是太长,但是要是说摸他心思这种事情,阮鸣夏觉得自己敢说第二,估计也只有陆琛敢说第一了……
陆琛也是秦有鹤肚子里的蛔虫……
她心底暗自揣度,难道是秦氏出事了
,那边的人处理不了紧急联系了秦有鹤?
“秦氏是股份制公司,我之下,还有董事会,董事会之下还有总经理,就算细分到部门经理,也lún不到他叶肖阳来管事。”秦有鹤的话里面平稳,又带着狠戾的气息,让阮鸣夏站在他身后都仿佛感觉到了一阵阵的han意……
他一句话,就让阮